“老王,”身边有人喊,凭感受仿佛是喊我。
我是第一次见到黎云如许的人,大小伙子长得跟女人似的,肤白胜雪面净如玉,看着文文弱弱,却笑谈存亡,聊起江湖恩仇举重若轻。
“我走之前,先让小菲帮你调度耳朵。”黎云说。
此中一个瓷瓶里装着黄色药末,她在手内心倒出一些,白净的小手配上赤黄色的药粉,不知为甚么,我看的内心有些泛动。
我撩起红色布幔走了出来,内里甚么也没有,地上放着一个蒲团。我坐在上面,头疼欲裂,耳朵里满满得像是塞满了沙子,看甚么都是双影,含混想吐。
他持续说:“齐震三,你记着了,我们黎家不会无缘无端杀人,也不会无缘无端救人。此次为你治耳朵,你欠下我情面,今后必来讨要。”
我听了不舒畅,没说话。
黎菲脾气很大,呵叱:“看甚么,把头歪过来。”
我停下来等他,心知这是进入幻象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
冷到难以节制,嗓子像是着火了一样,我想站起来走出去,讨一口水喝,满身却动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