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叔笑:“好绕嘴的思辨,不过确切是这么回事。将来和现在,何必强行分裂呢,应当是一体的。”
松叶先生道:“天机不成透。”
我喉头哽咽,甚么话也说不出来,内心发凉,却不像刚才那么惊骇,只是深深的绝望,我真的要死了吗?
他和松叶先生对视一眼,然后说:“如果我能送你出来呢?”
松叶先生说了一句日语,海斗在中间翻译道:“我教员说,我们看到的将来,都不是随机呈现的,而是我们应当看到的。”
费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:“你如何会呈现在洪先生的安龙大典上?”
松叶先生和海斗把面具摘下来,缓缓走过来,朝着鸟叔鞠躬,表示法事结束。
“费老,你给齐震三讲讲安龙大座。”鸟叔道。
我坐在他的劈面,不敢坐实,悬空半个屁股。我有种激烈的预感,这类预感让心脏猛跳,我预感到我的运气将会在这一刻被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