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热,哪有胃口用饭,摆摆手。
车里没人再说话,开车的用心开车,其他两人仿佛睡着了。车里回旋着冷冷的氛围,我裹着衣服还感觉阴风往里钻。
我趴在雕栏瞅,头皮蓦地炸了,在雕栏的最下方,挂着一条红色的皮带,皮带打着死扣,构成一个套子,有个穿戴红衣红裤红鞋子,涂着红色指甲的女人,吊死在这根皮带上。
说来也怪,风这么大,这具尸身竟然紧紧挂在皮带上,如何吹也不脱落。白雾在红衣女尸身前忽起忽散,其情状不但可骇并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学意象。
我手里掐动手机,手机已经没电了。我动了动,满身骨头生硬疼。我挪了一个比较舒畅的姿式,回想着刚才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