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想个题目,林鸦是赖樱师妹,可现在来看此人极其高超,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。
“嗯。”
林鸦给我一本手抄经咒:“归去把这个背熟,若要请佛,诚恳诵咒,佛祖自会呈现。”
“如何疼?钻心?”我呵呵笑:“疼就疼吧,就当蚊子叮了一口。”
“当时我让飞头魔现了形,”于小强声音很弱:“阿谁怀孩子的姐姐恰是因为看到了飞头,才吓得没了孩子,统统启事都在我。”
我对老于头说要去办点事,我大步流星从病院里出来,固然是凌晨,可天气昏沉,我行动沉重往病院内里走。
我大抵揣摩出如何回事,所谓供奉右眼,并不是要我的眸子子,实在佛祖要的是我的“疼”,狠恶的疼痛如同炽热的信奉和愿力,佛祖要的就是这东西。
那运气也有点太是非不分,太残暴了,我表情压抑,劝他不要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