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花拉着王思燕的手，打动得眼泪汪汪：“燕子，你真好，我们固然才熟谙，但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了。”
我转头看他们：“这是你们放的？”
我吸了口冷气，和王思燕对视一眼。
花花说：“我阿谁闺蜜从小就有阴阳眼，身材很弱，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。她那天来我家，刚进门回身就走。我拉住她问如何了，她说这个屋子不洁净，她刚进门的时候，就看到窗户前站着一个穿戴大红衣服的女人，阴沉森盯着她，她不敢再在这里呆着。我惊骇了，和老公筹议，到中介退房。可中介那帮人一点职业品德没有，来回扯皮兵戈，我们也累了。”
我把项链坠从衣服里拿出来，“悲”字红得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