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黄从速说:“梦里的儿子。然后吧,我看到窗户内里不对劲,仿佛有甚么东西在跳。我趴在窗户往外看,院子里,有个穿戴一身红衣服,戴着尖顶帽的人,背对着我们面向院门,正在那跳,抽风了一样。并且他跳得特别生硬,身材不动,就靠两条腿上高低下地弹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像是一场梦,我面前一片暗中,想睁眼又睁不开。又不知过了多长时候,我渐渐展开眼,面前一片乌黑,本来是在病院里。我看到黑哥和几个小弟正在窗边说话,我嗟叹一声,他走过来:“小齐,你可算醒了。”
这大早晨的,我听的有点毛骨悚然:“然后呢?”
老黄拉开车窗,把抽了一半的烟头扔出去,动车子开端回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