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氛围有些难堪,柳媚身位一个下属,却被手底下的员工看破了奥妙,还是那方面的奥妙,她低着头面色通红不敢说话,一瞥见唐炎的眼神就难堪。
一根,两根,三根……
唐炎早就晓得本身的女下属有这类瘾,并且从第一天报导的环境来看,她应当是妙手,没少在办公室……
“那你……有体例吗?”好一会儿,柳媚才憋出如许一句话来。
看到柳媚如许,唐炎出声劝道:“柳老迈,你曲解了,不是你想的甚么被鬼上身这么邪乎,只是一种罕见的心机疾病罢了。”
内里是一件玄色的贴身背心,紧紧的束缚,使她的腰肢更加纤细。
“我是在治病,我是在治病……”唐炎内心碎碎念,然后目光谛视在小腹之上。
“咻咻――”
作为当代多数会的职业女性,她独立而自强,一向信奉着女人没有男人还是能过的很好,她也见过各种奇特的病状,就是没见过“心胸鬼胎”这类说法。
“啊?”柳媚愣了一下,不是说不消脱吗?如何绕了一大圈又要脱了?
唐炎又拿出了一根银针,这一次,倒是对准了柳媚的肚脐眼狠狠刺下。
固然这话不是很好听,但是唐炎还是很卖力的说了出来。实在,从某种方面来讲,柳媚做的挺好,起码没有像男人一有题目就去内里找某种植物,也挺洁身自好。
针灸,柳媚也见过很多,但是没一人像唐炎一样快、狠、准。
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让一个男人如此零间隔的触碰本身的腹部,实在让她羞怯不已。
“你把衣服脱了。”唐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