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一个颤抖,我摸了摸脑袋,看来杨素方才所说的用万人骸骨填平山谷的事不是吹嘘了。
红拂的话还未说完,一个细嫩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,“你在做甚么?”
李靖话音方落,杨素神采突变,手中酒杯重重的砸到桌上,溅得酒花四溢。蝤鴵裻晓
红拂女……莫不是方才那位红衣女子?
如此一想,我不由有些猎奇。是以趁着母亲不重视,我悄悄的分开了女眷席,偷偷的跟从在了李靖、红衣女子的身后。目睹着他们二人进了一间屋子,我悄悄的蹲在了角落处,将耳朵贴在了木门上。
正在此时,一声轻‘呀’,紧接着是一名身着红衣的素净女子仓猝替李靖擦着外袍,直说着‘对不起,对不起,奴婢失手打湿了中间的衣物,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