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公子,你是说本女人是好财之人吗?”那女子神情有些愠怒,腔调不自发的举高,说到这里,她一把抓过琴仆手中的琵琶递到房玄龄手中,“如果你真不是那附庸风雅之人,如果公子的琵琶之声真能打动小女子,那这把琵琶就是送予公子也无不成。”
“免礼、免礼……”房玄龄的脸上堆起一惯的笑,就似那日出的第一缕骄阳,照得整片大地都有了精力。“观音婢,来瞧瞧,看为师明天给你带甚么来了?”
房玄龄开了口,母亲哪有不允的事理,自是笑嘻嘻的送我和房玄龄出府。
对我的话不予理睬,房玄龄剑眉倒竖,星目中暴露不屑和了然的耻笑,看着那女子说道:“既然事前没有声明,房某又如何能信女人方才所言?如果房某猜得不错,女人这般所为只是为了举高这琵琶的代价……好,女人开价吧,不管叫价多少,房某买定了。”
这笑……我感到一只猎物掉到了猎人的圈套当中……
房玄龄一边说着话,一边仓猝从冰巧手中牵过我的手,拉着我在他的坐位上坐下,“前天对你所说的‘天若使其灭亡,必先使其猖獗’这句话……为师还不附和,只当你编的是首打油诗,没有任何的大事理可言。但是明天,你晓得为师在那里发明和这句话有着不异之妙的文章吗?”
目睹着房玄龄选定一张太师椅坐定并将琵琶抱入怀中,那女子挥手道了声“慢”后轻移莲步到房玄龄身边,“这位公子,如果你的琵琶之音打动不了小女子,又当如何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