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硝烟大战止于无形。只是统统人的脸上均是一副悲状的神情,犹以罗成、程咬金脸上为最。
深思间,在秦琼等人的带领下,我已是步出金墉城。一向在身边唉声叹声的罗成再度长叹一声,说道:“公然被李家二郎说中了,表哥,我们……我们真的帮手了一个昏君啊,表哥,我入瓦岗是因为这里有你,另有一群一如你和老程般的豪杰。而不是因了阿谁看着女人就转机心的主公。瞧他那眼神……幸亏观音婢现在穿的是男装,如果换成女装……表哥,我们走罢,投李家二郎去。”
闻言,罗成拍着单雄信的肩苦笑道:“那样的话,其他反王都会笑话我瓦岗。”
“李家二郎是谁的人?谁的臣子?他所保的阿谁隋天子,比主公又好得了多少?”秦琼苦笑看着罗成,又看了眼金墉城的方向,“良禽择木而棲,贤臣择主而仕。即使误投其主,但念在昔日盟誓和友情上,我们再看看吧。”
魏征、徐茂公闻言,均轻蹩眉头。只见魏征轻睨秦琼,秦琼会心站了出来。劝道:“主公不必气恼。主公聘请观音婢住在金墉城,自是将观音婢当高朋对待。阿信莽撞之人,如何晓得主公的待客之道?只是主公想一想,既然阿信有这般设法,那天下豪杰有这般设法的也很多,依小臣之见,不如……”
看李密挟观音婢有何诡计,看李世民如何化抒难机,朋友们,尽在老君堂哦!
大业十年(614年),三月!
明显对罗成的话不同意,秦琼叹道:“我们的盟誓莫非只是兄弟情深么?不要忘了,我们的盟誓是为体味救天下万民与水火当中。瓦岗现在虽没有往时风景,但好歹也是各方反王的盟主,如果我们从内部先乱了起来,以何连合那些反王,以何筹天下?表弟啊,我们瓦岗再也经不起折腾了。再说目前又不是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……为甚么不持续走下去看看再说呢?”
“你……”李密手有些颤抖的指着单雄信,半晌方道:“若你真是个讲公理、讲公理的人,如何会做出新婚劫人、好人功德的事?又如何给我们瓦岗惹来这般大的费事?”
秦琼轻拍着单雄信的肩,劝道:“阿信,产生就产生了。没甚么怨恼的。你另有我们不是?”
“诸位爱卿平身。”
闻言,我莞尔一笑,“罗成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。就现在这番状况,到底是谁扳连了谁还说不准呢。观音婢只晓得,我们相互所为都是替对方着想罢了。既然都是替对方着想,那‘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’,这世上,没有过不去的难关。”
“从主公行刺翟头领夺位夺权始,这瓦岗已被扯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儿,在他眼中间中,另有甚么盟誓和友情可言,他既然不念昔日情分,我们又同他念这些做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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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身其美之下,李密脸上的神采也和缓了很多,为了硬化金銮殿上的剑拔弩张,他又决计的软下声音对着单雄信说道:“你看看你秦二哥,好好的学学。”
丹墀之上,李密‘呼’的一下站了起来,将案前的一应折子推到了地上,怒声说道:“单雄信,这瓦岗到底谁说了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