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用思疑的目光看着我们,额吉多眉开眼笑,直是‘真的,真的’问着,见兰诺伊一再点头,他突地跪在哲珠面前,“恭喜王妃、道贺王妃!”
“公主?”见兰诺伊将帷帽轻掀,暴露如花的容颜,青年惶恐的膜拜,“拜见公主!”
他别的的一只手则抓着一块玉佩在面前悄悄的晃着,烛光、玉佩华光流转、相互掩映,映托得颉利那如鹰般的眼中不时展转着若利剑般的锋芒,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和戾气。
“王妃?”青年有些傻眼,目睹着哲珠将帷帽轻掀,暴露脸来让他辨个细心,他一时候大惊,再度膜拜。
抬眼看去,远方,颉利随便的披着一件红色的貂茸大氅,略歪身只手托腮斜靠椅子的扶手上。他的火线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军用木桌,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、册子、书。
“你小子真是个好兵,晓得我老头子捱不住了,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……不过,放心,老头子领你的情,若真到了疆场上,老头子第一个替你挡利箭。”
老兵接过羊皮袋,感慨说道:“傻小子,真是个傻小子啊!”
兰诺伊‘哧’笑一声,再度翻了个白眼。晓得兰诺伊要呛白那青年,哲珠仓猝截住笑道:“没有口令确切令你难堪。你无需自责,你是个好兵,是草原的好儿郎。我为王子有你如许的部属感到欣喜。”
很快,一个魁伟的男人在老兵的带领下急步迎来。兰诺伊靠近我耳边,奉告我那男人就是额吉多将军,是颉利的亲信,也是颉利最信得过的人。
真当我们是哲珠、兰诺伊的侍从,那些兵士很天然放行,就这般,我、红拂、如云、如月四人堂而皇之的进了颉利的军帐。
“若真冻死我突厥的很多男儿,来岁开春,春耕出产就又跟不上了。”
“她们四个是护送我们来虎帐的人。”一边解释着,兰诺伊一边靠近额吉多耳边,轻声说了一句话。
一起行来,对于我常常问及颉利之事,兰诺伊老是顾摆布而言别的,哲珠也会很矫捷的将话题转畴昔,很较着是有事瞒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