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毒药,你是比毒药还要毒的女人。”
“甚么冷宫?你如何另有偏居独院的设法?我做甚么了?”
“你敢置疑本王?”说话间,他肝火冲冲的在我胸前用力咬了一口,惹得我痛呼一声,耳边传来他还是霸道的声音,“还不是为你守身如玉数月,你觉得本王不辛苦?竟然置疑我?”
“你到底行不可啊?”
“三天。”
“如何,我的观音婢终究认输了?”
悠长的未有亲热,现在一旦触及,如同天雷勾地火般,这般挑逗早弄得我心痒难耐,放弃原有的矜持,我急不成耐的解着他的衣带将手滑进他的衣衫当中,高低摩挲着他滚烫的肌肤。
见我的嘴翕合着没有出声,他叹声说道:“我真是傻瓜,一怒之下竟然将甚么都忘了。忘了你曾经说过为了我,你只想‘生’的话,忘了你曾经说过只要活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长之又长的誓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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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定的看着我半晌,看我的神情不似开打趣,透露着淡淡的笑意,他感喟说道:“我方才不是说看着那些女人就寡然有趣么?是你想多了,没听清楚罢了。”
“你当时不是非常活力的说要让我看个够,看个细心……让我看看是不是少了我你就不可的话?”
本来他去问过窦氏,也真难为他了。我心中又愧又疚,“也怨我……太无私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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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了甚么你本身清楚,还要我说出来不成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我扭了扭身子,摆脱他捏着我双肩的手,“秦王不是说我是毒药吗?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和她们、她们都到哪种程度了?”我固然不是洁癖爱好者,但心机上的洁癖还是有底线的。
“怕甚么?”他将我紧紧搂入怀中,伸手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昂首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眸。不问自答,“你是怕生孩子的时候一脚踩在鬼门关上……今后再也见不到我了,是不?”
秦妈妈无可何如的看着我,哀声感喟的摇着头。
结婚以来,他固然在这方面夜夜有所求,但也有个度,绝对不会做出如昨夜般猖獗的事来,也就是说,曾经的他常常做此事时还是部下包涵了些,直到昨晚,直到昨晚……
他能够如许将心比心,已实属可贵,可心中的不满不吐不快,“现在说甚么都晚了,你还是持续将我打入冷宫的好,我得个平平生静。”
想到21世纪的‘人体盛’,我抓紧了手指、脚指,再也不敢动分毫。
“这里还疼不疼?”他的手悄悄抚着我的脖子,又道:“贺兰关差点就掐死了你,厥后我悔怨不已,方才你也掐了我的脖子了,我们两个算扯平了。”
见我似嗔非嗔,他悄悄的环住我的肩,将头挨着我的头,叹声说道:“战乱四起,人生何其长久无常,观音婢……我们不要再闹了,好不好?”越来越男性化的声音在夜色中凭添了几抹魅惑,说话间,他从绶环下解下鸳鸯珮递到我面前,“这个送给你,算我赔罪,如何?”
笑得极是赖皮,他恬笑着靠近我面前,“我也不知如何搞的,这段光阴,老是想服毒药他杀!”
我突地推开他站了起来,瞋目而视,“甚么?”
吓得一个颤抖,我仓猝起家胡乱的抓着衣物,却被某些人眼明手快的带进怀中。
悄悄的推开我,直到能够清楚的看到我的眼神,他才问道:“为甚么会这么想?”
“秦王爷这番说词,是不再嫌弃我这毒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