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迳呢喃低语轻呼,他一迳用额头摩挲着我的额、颊、颈,仿佛要将这么些年他遗漏的称呼全数补返来。
我感觉他真的是用心的,这声声亲腻的‘无极’之称就是为了看我现在即惊且怒、即纠且结的神情,然后在我的万般情感窜改中来一场翻云覆雨将我吃干抹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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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得邪邪的,他重新爬了过来,“要不,你选一个,你要我喜好哪个我便喜好哪个。”
哼,对付!
又是‘无极、无极’的唤着,只感觉鸡皮疙瘩一点点的又冒了出来……
终究,他松了口,倒是一起吻至颈畔,呢喃说道:“无极……无极……”
“不放。”
“那你,就不想唤我一声‘观音婢’吗?”
本来,他的伤口仍旧还那般那般的深,深得明显心中有观音婢却不敢具有。微起家,我吻住他,轻声呢喃,“二郎,今后,观音婢一样会帮你、助你、懂你、疼你……当你需求我时,我便在你身边,永久、永久。”
总不能让我一人接受这类蚂蚁噬骨的感受吧?
毕竟,在做着伉俪间的事的时候听着他唤着‘无极’的名字,我有些不风俗。
“太阳出来了?”
到洛阳那边去转一段时候,恰好弥补这个时候差。
这声音有些哽咽。
气味交缠当中,床榻间很快便响起男欢女爱的含混之声吟,在他越来越颠狂的行动下,我不得不一次次臣服,然后恁他为所欲为。
“就算是男人,那不也是你?”
本来,豪情并不但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,今后,会有更多的风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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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是真的,不是梦……好!”一迳说着话,怀中的人一迳闭上了眼睛。
疏忽这美得动听心魄的景像,他的眼睛一向便是这般眨也不眨的看着我。
见我只是瞪着他,李世民又强势的钻进被衾,强势的搂抱住我,不容我多言便强势的吻了上来。
我有些讶异的将头靠近至他唇边,然他又不再收回言语。
唉,这事如何说得清楚,我这叫吃的哪门子的味呢?本身难为本身,真是有够无聊。可,心中为甚么便是这般的不镇静呢?
初晨的太阳固执的跳出地平线,广袤的大地沐浴在一片桔红当中,远处山岭上的白雪映照着桔红的光,分外的妖娆动听。
估计是点重了,睡得极熟的人不自发的轻呼出‘观音婢’之词。
轻揭幕帐,床榻上的人仍旧在熟睡。
有身边这个霸道的人,长林别馆估计和我将再也无缘了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感觉……感觉……无极是男人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……”说话间,他一起吻至颈窝,“别闹了,啊,不管是本来的还是现在的你,我都喜好,喜好之极。”
“是男人还是女人有那么首要吗?”一迳说着话,他一迳不断行动,从额头一起似蜻蜓点水般的吻下。一迳又带着*的声音说道:“再说,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不都是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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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们的支撑便是我写文的动力。
这段光阴,他凡是唤我‘无极’,即便是在做着最密切的事的时候亦是如此,偶然候,我感觉他是用心的,其目标便是用心搅得我拘束难安。
“嗯。”
不知我为何会失落,身后的人谨慎翼翼的偎了上来,从身后抱住我,谨慎翼翼的问道:“无极,如何了?”
“都喜好。”
我略带委曲的点头。
现在的情缘再续,倒是浓于水、浓于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