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我的宗子,李唐的皇太子几近成了一个废人!
不待称心语毕,承乾一把拉了称心跪下,举起手掌发誓:“皇天在上、厚土鄙人……”
“不大?不大还总在孤这里啰哩啰嗦的?不大还总在孤这里冒莽撞失的?你看看那些一看到孤这个模样早就吓得没影了的狗主子们,他们才是真正的胆量不大。”
‘你’了一声,承乾再度无语。然后烦恼的将称心的手一甩,自顾自的斜靠坐在椅子中生着闷气。
“太子殿下的厚爱称心没齿难忘。只是这结为兄弟一事倒是万不成行。”
呵呵,本来这个称心是个‘一根筋’的主。
轻咬着牙,称心摸摸索索爬起来,颤抖回道:“主子……主子不敢说教太子殿下。”
“是太子殿下方才说让主子‘滚’的啊。”
我的乾儿,即便他现在心若死灰,即便他如此生不如死,即便他现在看着像个恶魔,但他仍旧是仁慈的,现在他认定称心的伤和他有关,不过是为了称心在医治的过程中打着本身的灯号能够便利行事罢了,可万不想‘一根筋’的称心底子不懂乾儿的苦衷更不领乾儿的情,一味的将本身的伤和乾儿划清边界、抛清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