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观音婢的主张。”
“世人皆道老臣惧内,又岂知老臣是爱她之深、惜她之切才导致老臣事事皆让着她、依着她呢?便是老臣在外口口声声的说她是‘母老虎’,那三个字中也代表着老臣对她的拳拳之爱啊,因为这人间只要她这一只母老虎,而这母老虎却只属于老臣一人,这是老臣人生多么的幸事?”
“是啊,陛下……”
“陛下,一夜未归尚且非论。只说同榻而眠便有违男女授受不清的律法。求陛下作主,将我们姐妹指予房大人。”
“说了。”
“莫非昨夜产生了甚么?”见那两名女子点头,我奇特问道:“既然没产生甚么,朕如何替你们作主?”
那姐妹二人闻言,喜出望外,吃紧叩首,“谢陛下,谢陛下。”
“启奏陛下,卢氏公开违旨已犯我唐律,不惩戒不敷以佩服世人,今后天下女子皆效仿于她,天下岂不大乱?以是,卢氏之罪不成恕。至因而否敕书休妻,微臣感觉还是问过房老的好。如果房老要休妻,陛下再下敕书不晚。”
“臣妾明白。”
唉,真惨!
我轻点头,“有事理。”
“陛下,你……你啊……都小性到老臣身上来了?如果齐献公1还活着,您是不是也会因了齐献公心疼娘娘而栽赃谗谄予他呢。”(1齐献公:长孙晟。小李当天子后追封长孙晟为齐献公。)
“命?”
“陛下,卢氏妒忌成性,此番更甚。本来的尚且非论,此番她竟然公开挑衅皇威,连陛下犒赏赉房老的美妾都赶出府门。她此为实犯七出之‘忌’,请陛下为房老作主,休了这个忌妇。”
呵呵,以卢雨烈的‘忌’,有了两个小妾的房玄龄只怕就没安稳日子过了。我敢必定,房玄龄经此一事必会铭记经验,今后今后再也不会做那‘成人之美’的滥好人。
“行行行,我错了还不成。”接着,我颇是难堪的看着房玄龄。“但是,事已至此,朕也始料不及。现在,朝野高低都是群情师母妒忌成性之事,说她不但犯了七出之‘忌’,更公开违背圣意。魏卿他们还在上朝之时建议朕出一份敕书帮你休了师母……”
举国颤动。
“她如何不找别人,只找你。还不是你不管甚么事都过分放纵她。”
不待我的话说完,你用力的拧了一下我的腰,“你委曲了吗?男人三妻四妾,天子还三宫六院呢。明天起,不要来我的立政殿。”
这是让我挖个坑让卢雨烈跳吗?
闻言,殿下的臣子们均吃了一惊,魏征更是说道:“国舅爷,那《贞观律》但是您编撰的啊,莫非您忘了卢氏此番公开违旨罪不至死?”
乍见到我,房玄龄是老泪纵横,“微臣病体不堪,不能下病榻拜见陛下,请陛下恕臣不恭之罪。”
曾经的温馨不再,曾经的热烈不再,到处闪现一种冷火冷烟的感受。更因了我出其不料的到来,一世人更是唬得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