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躲得过此一时,却躲不过彼一时。
哪怕你痴、你傻、你呆,我也不罢休。
无极的前提对我而言的确堪比毒药,一方面我想杀了他,但一方面我却想具有他。我已经完整分不清,对他的渴求仅仅是只是他本人还是将他看作了你。我便那般不由自主的承诺了他的前提。
然后,我有一丝等候:或许,你们两个是一小我。你没有死,你只是隐遁了。
这话,和当年你在扬州‘丹阳宫’说的话何其的类似,我一把揭了你的面罩,面罩下是是你的容颜。
当然,支撑我活下来的另有一个非常首要的启事:无极也消逝了。
直到当时,我方了然,你今厥后便没有分开过我,你向来没有丢弃过我,你也向来没有不在乎过我。你挑选了别的一种体例,冷静无闻的站在了我的身后,在我有伤害的时候扶我一把,在我癫狂流浪的时候和我借酒消愁,在我徬徨哀伤的时候和我作诗赋曲,在我绝望独殇的时候和我称心人生。在我要走入绝境的时候,你事前跳到绝境中替我披荆斩棘,然后,铺好一条光亮大道给我走。
幸亏,你一向陪在我的身边,规谏我的时候赛一众臣子、宽大我的时候似母亲,庇护我的时候似朋友,珍惜我的时候是老婆,撒娇的时候似女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