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说。”说话间,我大踏步步近床榻,毫不踌躇的直接将你扑倒,将你压在我怀中。
“莫非不是吗?”
“二郎,你说‘文成’这个封号如何?”
“好。”
再度轻叹一声,你举手发誓,“真不是我。”
轻拍着你的头,我笑道:“傻瓜,现在我陪着你看玉轮,一千年后,我一样会陪着你看玉轮。”
夜阑人静,一残弯月挂在清冷广宽的夜空。弯曲折曲的小道上落满了树叶,走在上面,收回细细的响声。
“好吧。今晚不能将你带上月宫,便许你‘文成公主’之请,许你一个义女全当替我告罪罢。”
不知不觉,我便伸脱手重抚着她的脸颊,然后止不住爱好的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你便似痴了般的看着天上的残月。
“好,这有何难。”语毕,我打横抱起你,在你的一声轻呼下,抱着你如飞而去。
又一个夜晚来临,在一如以往的哄睡兕子后,我静悄悄的侧卧在她的身边,然后细细的盯着她的睡颜瞧着。
“观音婢,你如何了?”
“观音婢,你不感觉现在不是吃兕子的醋的时候吗?如果你想转移我对兕子的重视力,便再帮我生一个孩子,或答应行……”
语毕,你倾身上前,然后用手重拍了拍熟睡的兕子,“小东西,够对劲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