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仲言听出了苏唯志话里的意义,皱着眉头说道:“苏传授,国情局和警局的人每天早晨都在黉舍内里监督着我们,我们要谨慎活动。”
苏唯志一闻声金仲言的话,顿时内心大喜,说道:“不错,金同窗,现在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我们民盟会和你们联袂并进的。”
门生们都苏唯志的这一番话说的有点冲动了,但林之文却谨慎地问道:“苏传授,当局顶多说是滥用权柄吧,能说得上是险恶吗?”
“方行,既然外边戒严了,我们去图书馆待着吧,那边面有个小咖啡厅,还不错。”尚妮有些歉意,要不是本身这堂必须课,两人早已经返回郊区了,就不会被堵在黉舍里。
然后,他就领着苏唯志走向了地下室。
方行来到新加坡国立大学,陪着尚妮上完一节必修课以后,便走出课堂,预备分开校园,回郊区去玩。
“在外边,也见不到你们学自联啊。”苏唯志安静地说道。
然后,他一手把着方向盘,一手拿起了手机,先将电话打给了方行。
苏唯志瞥见金仲言等人的模样,晓得他们正在犹疑,便又开端滚滚不断的讲开了,从尼采讲到右翼,又讲到了后当代,一向环绕着斗争二字做文章。
“金同窗,你们学自联的斗争战略的确是幼儿园程度,如果每天窝在校园里抗议,那能有甚么结果……走出去吧,走出校园去斗争,这才是你们生长的必经之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