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随啊,我操……”
周池洗过澡, 没穿T恤,站在桌边擦头发, 瞥了眼电脑屏幕。
“这他妈谁拍的?”
周池站了一会,丢下毛巾,顶着半湿的头发坐进椅子里。
周池:“哪个高一的?名字。”
“我操,你他妈还要求高得很!”
……
列表多了个“阿随”, 头像亮着, 是个体系自带的小女孩儿, 红头发。
连续串的新动静不竭跳着,QQ嘀嘀嘀的温馨不下来。
发照片的男生忙不迭冒出来抛清:“不是我拍的!不是我!我就是手贱发一下!我明天连大会堂都没进,就是从别的球友群里弄来的,是个高一的传上去的。”
一堆“我操”前面跳出一条新动静――
这么晚没睡, 不是在玩游戏, 就是在和别人谈天, 总之不会和她一样在写功课。
照片上的人是江随。
他从速挽救:“兄弟们,都把眼睛闭上,这一张当没瞥见啊,谁都不准保存!违者剁手!剁手!”
第二天上午,江随起床后就没见到周池,知知也消逝了一上午,中午才领着五六个小男孩返来,拎着两大袋食材,跑到楼上露台弄烧烤。
QQ有一条老友提示动静。
一条动静紧接厥后:“赵栩儿就合适平常看看,干大事哪能靠她,那胸有点寒伧呐。”
知知脸立即垮下来,投降了:“姐,我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