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!(加贺)”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加贺转头,泪眼婆娑的看着赤城,说道:“他弹对劲思是:大家间有一种爱,没有苛求,没有谁对谁错,亦不怪缘浅情深。情有独钟无可厚非,相互的赏识没有罪,无法的回身也在道理当中。尘凡中情为何物,缘为何来,莫问起因,“情”字本无解。”
加贺还是悄悄地弹奏着,直到一曲弹罢这才丹唇轻启,柔声问道:“相公听出的曲意吗?”
加贺也不断留,擦了擦眼角的泪,从琴房搬出古筝,戴上指甲拨片,素手清弹,缓缓的弹奏起了歌曲。
“加贺,老公在弹甚么?”不通乐律的赤城并不晓得凌枫吹的是甚么。
就在加贺绝望之际,却俄然听到了他说的萧史弄玉,眼睛一亮,答道:“尝闻秦帝女,传得凤凰声,是日逢仙子,当时别有情。”
筝声清脆而萧声婉转,两种美好的韵律在竹林缓缓伸展开来,――高亢、低徊,婉转、激昂――仿佛两边内心荡漾的激烈豪情。
“我也不晓得,我还在听,”初度听到凌枫吹箫,以是加贺也不懂凌枫在吹甚么。
固然加贺送来了玉萧,但加贺并没有让凌枫出去,只是将一旁发楞的赤城拽了出去,仍旧将凌枫拒之门外。
加贺见状大惊,误觉得是方才伤到了凌枫,仓猝问道:“夫君为何泪流不止,是夫君还在生妾身的气吗?”
“噗!”加贺忍不住破涕为笑,轻柔的说道:“夫君远道而来,是妾身难堪夫君了。”
迎着凌枫坐下,加贺向凌枫行了一礼,恭敬的说道:“夫君远道而来,舟车劳累,待妾身为夫君泡上一壶热茶。”
“此情可待成追思,只是当时已怅惘”凌枫心有灵犀的接住了下一句,两人共同的非常默契,心心相印,仿佛鸾凤和鸣。
加贺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,闭目调剂情感,在凌枫吹完一末节后,决然的插手了吹奏。
“沧海月明珠有泪,蓝田日暖玉生烟,”加贺接着唱。
“你先说(你先说)”
”好!我先说(好!我先说)”两人仿佛是私底下约好了普通,语气和语速达到了惊人的分歧。
赤城一颤,没有说话,只是眼角的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地。
凌枫听的双目垂泪,心中情难自禁,哽咽的唱道:“筝声依约芦花里,白鸟成行忽惊起。别来闲整垂钓竿,思入水云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