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回事?”马丽忙问。
本来马丽是为这事闹心,我挠挠头,“姐,我给刘哥打过电话,还问过他的朋友,但是都没他的信儿,刘哥手机都关机了。”
谭玲玲家我之前来过多次,并不陌生,我坐到客堂的沙发上,看到茶几上放着几盒感冒药,“谭玲玲,你病了?”
谭玲玲如此说,我信赖此中必然有别的故事,但是我晓得再诘问下去也是无果,韩梅的事我也不想管,就点点头,出了门。
谭玲玲朝我笑了一下,“出去吧。”
谭玲玲盯着我看了半天,仿佛有话说又很踌躇。
“这个挨千刀的刘瘸子如果返来,我必然把另一条腿也给他打瘸了,看他再跑。”
“我不晓得,我们刚从厂公安处出来的时候,他和刘东暗里嘀咕,说要费钱让外边的人清算你。”
“那高乐海就听他妈的了?”
我忙从暗处出来,“谭玲玲,是我。”
“对,两抵了,两抵了。”我忙应和道,“谭玲玲,我传闻黉舍要给你处罚?”
“能表情好吗,这个刘瘸子走了这么长时候,连个信儿也没有,蒋厂长问了我好几次,我都快编不下去了,他再不返来,门卫的活他就别干了。”马丽重重喝了一口啤酒。
我挠挠头,“我不出来了,你爸又得打我。”
就在小区四周的一家烧烤店,我和马丽见了面。
谭玲玲苦笑一声,“他更不会来了。”
我立即把那根甩棍重新放进书包,妈的,我就不信,几次凶恶我都挺过来了,还能让你一个高乐海得逞。
马丽的嘲弄让我脸一红,“姐,去南都的事我正想和你说呢。说不定我就去不了南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