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,我不说了还不可吗。”马跳抓住马丽的胳膊摇摇。
我嗯了一声。
“说吧。”
“我和高乐海兵戈不是为了谭玲玲,是为了我本身。”
“奥。”我像只兔子一样逃出办公室。
马跳的话一说完,马丽也笑了,“我如何把这茬忘了,我见过张帆的字,写得不错。张帆,你帮姐把这黑板报出了,姐早晨请你用饭。”
“不是有题目,是写的好,我们蒋厂长都夸你呢。蒋厂长,这是我弟的同窗叫张帆,为了我们此次黑板报获奖,我特地把他叫过来。”马丽边说边碰了我一下。
“归去吧。今后不要再打动了。”白小柔轻声说。
“闻声没,这才像标兵的话。小伙子,练习的时候,好好考虑考虑,别被那些不实际的给蒙了。”蒋厂长看着我。
出黑板报对我来讲,真是小菜一碟,我拿着粉笔照着马丽给我的稿子,在黑板上写写画画,找到了一种书画家的感受。
白小柔点点头,“张帆,你的查抄我和金教员都看了,写得挺当真,就是有些语句不通畅,另有个别错别字,我都给你改过来了,你归去重抄一遍再交给我。”
我转头看一眼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人群中间,看着黑板。
“蒋厂长说得对,大厂有甚么了不起,他们的班长还没我挣的多呢,请我去我都不去。”马丽大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