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掌控?”
“白教员要上班,我就和她一起过来了。”
“穿小鞋?”高乐海愣了愣,“就因为穿小鞋,你就恨金大头,你是不心眼有点小。”
“你说对了,还就是因为金大头。”
“那是?”
高乐海从大班台绕出来,走到我面前,把门悄悄关上,朝我笑了一下,“张帆,我高乐海除了不敢拿命和你赌以外,别的我都不是冒牌货。你不该那么说我。”
随即屋里的尖叫声比刚才还要清脆,的确是可骇。
金大头在窗户上骂了几句,见没动静,把脑袋缩了归去,把开得那扇窗户关上了。
骂完,金大头嘴里骂着脏话归去了。
我心想金大头现在是有苦说不出,怕说多了丢脸,影响他当校长。
“女孩子在一起,本来这些就是首要话题吗。”谭玲玲也瞥了我一眼,“白教员教了我很多美容经历,对了张帆,我俩还聊到你了。”
我看看四周无人,扬手把手里一块砖头扔了出去,力量角度掌控的都很合适,哗啦一声玻璃响,砖头直接飞进了金大头的家里。
气撒了,内心痛快了,我哼着歌回到了台球厅,徐虎见我满脸欢畅,笑道,“张帆,捡钱了,这么欢畅?”
“这天下上就没有比谭玲玲更好的女人了吗?”
一听我要宴客,徐虎几个男生都乐了,立即呼应我的呼唤,把店关了,一群人簇拥着我,四周找了个烧烤摊,痛痛快快吃喝一顿,我还喝了很多酒,是徐虎他们把我扶回了店里。
“聊到我。”这我有兴趣,立即凑上前问,“聊我甚么了?”
“我俩不幸?我俩如何了?”现在轮到谭玲玲蒙圈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从窗里暴露金大头的脑袋,“谁,哪个王八蛋?”
听到高乐海的喊声,我站在方才翻开的门前,没转头,“另有事?”
“明白。”高乐海笑了一下,“你就想着如何对于王四宝吧,金大头的事你就交给我。这事我比你懂。张帆,都说仇家成不了朋友,你看咱两现在不是成了朋友了吗。刚才的话,我和谁都不会说,就是我们两个朋友的奥妙。”
当第二天闹钟响起,我睁眼一看,本身还光溜溜地躺在台球案上,再看台球厅里一片混乱,想起昨晚的一幕,仿佛还在梦里。
回身出了高乐海的办公室,走了一截,转头看了一眼,高乐海还站在门口抽着烟,看我看他,朝我摆了一动手。
幸亏没有人出去,不然看我现在的模样,必然会惊着。我定定神,赶快下结案子,仓促穿好衣服,将台球厅清算好,刚翻开门,谭玲玲出去了,
“你俩聊甚么呀?”我有点利诱了。
“挺好呀。”谭玲玲瞟我一眼,“我俩又不是情敌,我俩现在是朋友。昨晚我俩聊了一早晨,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,我好长时候没和人这么谈天了。”
邻居见状都纷繁散开了,金大头气哼哼的喘了两口气,自言自语道,“小兔崽子,你不出来,我也晓得你是谁,你明天给我等着。”
“本来是这些呀,你俩也真够无聊的,这些还能聊一早晨。”我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金大头的日子过得不错呀,现在是不正在家吃着火锅唱着歌做着好梦,等着当校长,说不定还趁便想着如何占白小柔的便宜。
“夸我甚么?”
一扬手,我把另一块砖头也扔了,砸在了刚关住的窗户上,这回扔得更准,直接就从玻璃中间飞了出来。
见我冷眼看他,高乐海又笑笑,“张帆,我没有嘲笑你的意义,我说得都是实话,有些事得渐渐来,并且我也得看到你的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