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丁娜盯着我。
回到家,我一边吃着泡面一边想肖强的事,我和他的梁子算是结下了,就算我不想复仇,肖强也必然还会堵我,下次估计真的没有中午这么荣幸了。既然我本身处理不了,找谁才气帮我呢?
四眼的大名叫张兵。
“我去了,金大头说我把高乐海的车子也撞坏了,我不消给他修车,他不消给我赔眼镜,就算两抵了,可我没底子没撞坏高乐海的车。”四眼委曲地眼泪都要流下来。
“有事说事,不能打人。”终究有路人替我说话了,“你一个大小伙子,打一个门生算甚么本领。”
“你还真活力了。”丁娜追上我,“真是谨慎眼。”
“我都是学习的点子,整人点子我哪有?”丁娜皱皱眉。
“起来,和我走。”肖强拽着我就往车上拖。
“我不晓得。”有了四周人的帮忙,我胆也壮了,“你说玻璃是我砸的,你有证据吗?你如果有证据,我就赔你。”
“我才不谨慎眼,我就是感觉内心窝囊。你晓得刚才那人是干甚么的吗?“
“我骗你干吗,这事你可别和别的同窗说,白教员不让说。我是看你刚才帮了我,又是班长,我才奉告你。”
“证据?”肖强无语了。
“我这都被打青了。”我指指手腕。
“我的自行车。”我喊道。
我是第一次见四眼骂人,四眼一向都是文弱墨客的模样。
“你是谁?”肖强看向丁娜。
“高乐海,你还我眼镜框.”四眼跌跌撞撞地想把眼镜框抢返来,但是眼镜框在高乐海几小我手里通报着,四眼底子没法到手。
“我是他同窗,你松开他。”丁娜上前去掰肖强的手,可底子掰不动。
在喧闹的马路上,我仍然像是身处孤岛。
下午上学,我特地在书包里藏了一根甩棍,万一肖强下午再堵我,我手里有个家伙,也能应对一下。
丁娜无法地摇点头,“高乐海底子不给他们班长面子,说了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