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娜,你说甚么?”我没有太听清。
“我去了,金大头说我把高乐海的车子也撞坏了,我不消给他修车,他不消给我赔眼镜,就算两抵了,可我没底子没撞坏高乐海的车。”四眼委曲地眼泪都要流下来。
“真的?”丁娜盯着我。
我也感觉风趣,我如何会向一个好门生乞助呢?并且她还是一个女生,真是急昏头了。眼看就到家眷区了,我和丁娜该分开了。
“起来,和我走。”肖强拽着我就往车上拖。
“兔崽子,我看你是找抽。”肖强扬起了胳膊。
“曾经的男朋友,白教员要和他分离,他还死缠着不放,一看就是恶棍。”
见我不说话,丁娜轻声问,“活力了。”
四眼刚要往谭玲玲的坐位走,谭玲玲猛地站起家出了课堂。
“姓肖的,有种你别跑。”我朝着车后边喊。
和丁娜请完假,我拉着四眼出了课堂,四眼是高度远视,没有眼镜寸步难行,在楼道里走路,他都得拽着我。
想了半天,想到了马丽,马丽必然有体例也有才气帮我这个忙。
“放手。”肖海用力拽我,我就不动。
我看他没戴眼镜,笑问,“戴隐形了,不想当四眼,要当双眼了。”
我看看四眼的不幸相,内心很为四眼不平,但是想想白小柔一再的交代,只能拍拍四眼的肩膀,“四眼,别活力了,就当被狗咬了一口,我陪你去配眼镜。”
“是,小伙子,你有证据吗?”世人也纷繁问。
“我的自行车。”我喊道。
“你是谁?”肖强看向丁娜。
我再也没法压抑心头的肝火,车子猛地一蹬,向着高乐海的后背冲去。
“你还真活力了。”丁娜追上我,“真是谨慎眼。”
下午上学,我特地在书包里藏了一根甩棍,万一肖强下午再堵我,我手里有个家伙,也能应对一下。
“小兔崽子,还挺倔,敢砸我玻璃。你家在哪,带我去你家找你父母,给我赔玻璃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