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帆,你敢打教务主任,我看你是不想在黉舍待了。”金大头擦了一下嘴角的血,说。
进了台球厅,谭玲玲迎上来,“事完了?”
“张帆,你少给我来这套痞子腔,我不吃你一这套。把烟给我收起来。”金大头厉喝一声。
白小柔不在办公室,我回班里看了一下课程表,下午没有白小柔的课,或许她就没来黉舍,当代课教员还是好,相对轻松自在一点。
下午的时候过得很平平,甚么事都没有产生,等下课铃一响,马跳就号召大师去老味用饭。
“行,那我们也去。”
“张帆,张帆。”徐虎从胡同外跑出去,拦住我,“够了,够了,别打了。”
“我真是美意被当作驴肝肺。您如果胆怂就算了,连个门生都怕,还教务主任呢。”徐虎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我把刀在手里颠了颠,对着金大头的大腿猛地往下一扎,金大头吓得啊了一声,我的刀已经扎了下去,贴着金大头的腿边,扎进了地里,金大头的酒完整被吓没了,神采惨白,额头上盗汗直冒,两双牛眼充满了怯意。
“完了。”徐虎说。
金大头狠狠瞪了徐虎一眼,气势汹汹地进了小胡同。
我拿动手机就往包厢外走。
徐虎起哄让马跳和韩梅唱一个伉俪双双把家还,两人推委一下,也就唱了,马跳边唱还边做了几个风趣行动。
马跳瞅瞅我,“对。”
马跳一愣,“有,不过她就是应个景,不会瞎说话的。你去吧,你不去,我这饭就缺点分量,你毕竟是老班长吗。”
金大头愣了一下,“张帆,你想干甚么?你可别胡来,我是黉舍教务主任。”
“打电话。”我说着,已经出了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