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头愣了一下,“张帆,你想干甚么?你可别胡来,我是黉舍教务主任。”
马跳瞅瞅我,“对。”
白小柔不在办公室,我回班里看了一下课程表,下午没有白小柔的课,或许她就没来黉舍,当代课教员还是好,相对轻松自在一点。
到了台球厅外边,金大头骂骂咧咧道,“张帆,我出来了,你想说啥,从速说。”
马跳卖力号召男生这一桌,谭玲玲号召女生,包房里,男的喊,女的笑,很热烈。
“行,那我们也去。”
我正和徐虎谈天,马跳坐到我身边,端起酒杯,“张帆,咱两也喝一个。”
我看看马跳。“有韩梅吗?”
“我真是美意被当作驴肝肺。您如果胆怂就算了,连个门生都怕,还教务主任呢。”徐虎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“金主任,我不阴阳怪气,那我该如何和你说话,给你跪下,求你别罚我吗?”我收起笑容,冷眼看着金大头。
“我和你讲事理,你和我耍地痞。我和你耍地痞,你又和我讲事理。你让我如何和你说事。”我哼了一声,“金大头,我此次是警告你,下一次,这把刀就不是扎在地里了,你这条腿就别想要了。”
内心正纠结着,马跳回到课堂,往我劈面一坐,“张帆,早晨我请大师用饭,你也畴昔吧。”
“张帆,你少给我来这套痞子腔,我不吃你一这套。把烟给我收起来。”金大头厉喝一声。
金大头刚要往起爬,我的拳脚已经向暴风雨般地袭向他,金大头被打得嗷嗷直叫。
马跳笑了,回到了坐位。
“光天化日的,我无能甚么呀。”我一笑,“金主任,您不就是想罚我,该如何罚,我们到那边说不可吗?你想要的,我给你预备着呢。”
“你小子想干甚么?”金大头有了一丝警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