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点头，“不消了，喝完这杯酒，我就走，那边另有事。”
不晓得是老板用心，还是偶然，慢摇的音乐也是我情愿，我在舞池里和小柔扭转着，停不下来。
他向来没有问过我，为甚么喜好这歌，但是每次他都唱很动情，我听得也很投入，百听不厌。
我顿了一下，面前仿佛又看到王四宝倒地时的那片血红，如果她晓得是我干掉了王四宝，她还会这么说吗？
“她如何来这了？”
“我不跳这些。”我要点头。
进了高乐海的酒吧，我看到黑老五他们都在，唯独没了二丑，问，“二丑呢？”
我没想到，小芬的歌喉竟然不错，空灵的歌声很像王菲，乃至那种有些不驯的神采都非常类似，闭上眼睛听，就像是在听王菲的现场版。歌声一点点地能渗入人的内心。
“走吧，当年老的哪能光喝酒。我教你。”小芬拽住了我的手，我不得不站了起来，被她牵引着缓缓滑进舞池。
大王他们相互看看，不再说话。
我笑笑，拍拍大王，“我内心稀有。走吧。”
灯俄然全黑了，小芬蓦地搂住了我，脸贴在了我的脸上，耳边低语，“帆哥，实在我来这里，也是因为你在这。”
“如何了？”我看一眼大王，大王也看了一眼小芬，愣了一下没说话。
小芬朝瘦子笑了一下，款款下了台，坐到我劈面，“帆哥，你在这比王四宝之前还威风。”
“一小我喝酒成心机吗？”一个女声传进我耳朵。
我抬开端，往瘦子脸上瞟了一眼。
“对。有点事，这酒改天再喝吧。”我指指还没喝光的酒杯。
小芬摇点头，苦笑一声，“我不想分开他，但是留在他身边又有甚么用，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了，连饥饱都不晓得。”
我笑笑，拍拍黑老五，“我不会出事的，我还没活够。”
我看了一眼，“好。”
我点点头，“你来几天了？”
“帆哥，我陪你跳一个吧。”小芬把手伸给我。
想着，推开了门，一股浓烈的酒味带着嬉笑声劈面而来。
温和的音乐响起，酒吧里的灯光暗了下来，慢摇的时候开端了。
“你就是为了这个。”我随口而出，心想，没想到王四宝现在这么惨。
“谁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