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瘸子听完顿了一下,“她说的有事理,不过那只是对于比你弱的,或者和你一样的敌手。碰到比你强的,你不把人打怕了,别人如何服你。要想赢肖强,以小广博,你必须按我说得来,不在最后关头,给他致命一击,到时候你就别想赢他。”
四眼跟在我身后,又被丁娜拦住,“张兵,你干吗去?”
丁娜愣住了。
“乐海,光给钱不可,还得让这小子学两声狗叫,你看这小子多像个四眼狗。”高乐海的火伴火上浇油。
“真丢人,快扔了吧,拿个扫帚顶甚么用。”我喝道。
四眼顿了顿,表示我出去说。
四眼被打复苏了,胸脯一拔,“行,我和你去。”
“我怕高乐海脱手,我们有个东西好抵挡,走廊只要一把扫帚。”四眼还挥了两下扫帚,模样很风趣,像个小丑。
四眼还没到高乐海面前,就被高乐海一脚踹倒了,“就你如许衰样,也敢追女孩。我奉告你,想要信能够,拿两千块钱来,要不然我不但在这念,我还要到操场上去念,让我们黉舍的人都听到。”
四眼也急了,“高乐海,你太欺负人了,你还我信。”说着,四眼就向高乐海冲去。
“都把耳朵竖起来,听好了,写得真他妈带劲。”高乐海展开信,怪声怪气地念叨,“敬爱的丁娜。”
我俩人刚畴昔,高乐海就带着三个哥们从丁娜身边走过。
“不可,我是班长,不答应你们兵戈,我去找白教员。”丁娜回身就要往露台下跑。
高乐海闻声朝我看了一眼,笑道,“呦,烧锅炉的来我们班干吗,我们班又没有锅炉。
一股血直冲我头顶,我悄悄握握拳头,四眼在后边拽我一下,我翻开他的手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找。”我拉着四眼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