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帆,你别走。”马跳按住了我的书包,“这事四眼都和我讲了,这都是高乐海那王八蛋挑事,凭甚么让你走。你等着,我们一起去找张校长说理去。”
再不走,我的眼泪真的就要流出来了,我朝白小柔一鞠躬,回身跑出了办公室。
暴风雨比我料想来得还要快,我们一回黉舍,白小柔就把叫到了办公室。她神采阴沉。
我尽力笑笑,拍拍四眼的肩膀,“四眼,今后高乐海再欺负你,你就像明天一样,爷们点。”
“白教员,我不消你谢。”
“白教员,不是我要和他兵戈,是他欺负四眼,过分度了,我看不过。”
“这刘瘸子到底是啥人,看刚才那架式,他哪像个洁净工。”四眼愣愣说。
“你很仗义,你很豪杰是吗?”白小柔站起来,瞋目看着我,“我和你说过没有,碰到事,有黉舍有教员,你为甚么不来找我?”
高乐海捂着下边,神采抽搐,指着我,“卧槽,这小子毁我。”
擦去眼泪,我回到课堂,丁娜他们都已经晓得我要分开的动静,都坐在我的桌旁等着我。
“我靠,真疼。”坐在草地上的高乐海痛苦吟叫,额头冒汗。
世人都愣住了,“你个瘸子想干吗?”高乐海的火伴对刘瘸子喝道。
我一进课堂,他们就围了上来,“张帆,你真要走。”
“疼。”高乐海只能说这一个字。
“白教员,你说甚么?”我觉得我听错了。
眼看高乐海扑上来,就要骑在我身上,他那一米八几的身板往下一压,我不死也得断半条气,情急之下,我猛地伸直起双腿,对着高乐海完整透露的下部,踹了出去,已经扑到我近前的高乐海,没想到我会俄然来这么一手,先是一愣,继而捂着下部,咚咚咚后退两步,直接坐到了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