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,刘哥回厂里了吗?”
“二姐,刘哥不会是走了吧?我打他手机一向关机。”我慌道。
“周教员,我朋友的弟弟受伤了,我带他过来让您看看。”
我向来没有见过马丽这么焦急过。
“不会,他东西还在呢。你如何样,在病院?”
我赶快追出去,“白教员。”
我一缩脖,我靠,我又在白小柔面前发糗了。
我也茫然地摇点头,“是啊,咱两咋打起来了,咱两的仇敌是金大头啊。”
“王八蛋金大头,这是用韩梅来威胁你,那韩梅甚么意义?”
我顿顿,摇点头。
“你忘了,肖强是练散打,他常常会摔伤。”白小柔的声音飘飘而来。
我俩相互一个对视,看看相互的模样都笑了。
“二姐,你别焦急,我先想想,看刘哥会去哪?”我一眼看到刘瘸子放在床边的两个编织袋。
“这个死瘸子,做事一点也不考虑别人,去秦州看亲戚也不说一声,他这走了,事情还要不要了?”马丽气得骂道。
“张帆,咱两如何打起来了?”马跳先问我。
“二姐,我晓得刘哥去哪了?”我定定说。
“你还打我。”马跳刚要起来,我立即扑上去,按住他,一会儿,我俩就打做一团。
我笑笑,心想,应当算吧。
第二天马丽早早就来了,看她蕉萃的神态也是一夜没睡好。我俩简朴吃了点早点,一上班,马丽就替刘瘸子请了假,厂里重新安排了门卫职员。
“感谢周教员。”
“二姐,刘哥还没返来?”
“说你,你个不仗义的孙子。”
“韩梅说本来金大头承诺她帮她调到数控班,就因为我打了金大头,这事告吹了,韩梅就要和我分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