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教员,我想归去取点钱,我身上没带多少钱。”我讷讷道。
“你还挺有理,技校生也是门生,得把学习放在首位,进厂分派岗亭是要看在校表示的,表示不好只能烧锅炉。”
“白教员,不消了,我本身能回,你回家吧。”
“是。”女人一脸霸气。
高乐海的父亲一拍脑袋,“我想起来,李厂长有次是说过,她有个女儿叫白小柔在外埠当教员。”
我摇点头,“白教员,你真是李厂长的女儿?”
我嗯了一声,我们打了一辆车赶到病院。
怪不得谭玲玲下午没来上课,本来是在这陪高乐海,这女朋友当得够殷勤,我之前做阑尾手术住院,谭玲玲也没给我削过苹果。
谭玲玲看我一眼,头一低,持续削苹果。
“我说错了?”白小柔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