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他的砍刀有点吓人,但我的消防斧也很吓人,并且比他的砍刀要长一截。那人从速握着砍刀朝前面退,我就左一下右一下不断地挥动着消防斧去追他。
当我们赶到之前那人说的旅店房间的时候,已经快凌晨五点了。
刘队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说:“帮他们打个120。”然后他回身就走了。
也是此时我才晓得我们刘队的全名叫刘天羽,难怪之前在泊车场的阿谁地痞叫他天哥。
我们能够说是两败俱伤,但他们另有一小我,固然他手上甚么东西都没有,可就在我们拼得两败俱伤的时候,他冲上来一脚把我踢翻在地。
紧接着,刘队就带着我回到他在KTV的办公室帮我的伤口消毒止血,简朴包扎了一下。他包扎的时候对我说伤得不重,不消缝针。
“天哥我真的没骗你,实在今晚我们来这里玩是有人出钱想整这几个女人,他们说这几个都是不上房的好货,加上又不消我们出钱,以是……”
就在这时,之前被我砍伤的那人俄然传出一声惊呼:“天哥,怎,如何是你?”
只见他飞出一两米远“嘭”地一声摔在地上,我看着都有点疼。可他仿佛很扛打,他顿时从地上爬了起来,然后提刀又扑了返来。
不过想着这类环境我也来不及去想其他的了,统统都是为了保住本身的小命。我的本能反应促使我拿起消防斧,一斧头就朝他砍了畴昔。
我们刘队看都没看他一眼,回身捡起地上的砍刀,走畴昔架在他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