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天已大亮,当时我是躺在非常舒畅的席梦思床上的,而我怀里却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,之以是我一醒来就晓得她光溜溜的,并不是说她没盖被子,而是我们两的身材是紧贴在一起的,我本身也是光着的,我当然能感受她也是光着的,
“啊……”玉洁一声尖叫,脚下一滑,朝地上倒了下去,我从速上前一步抱住了她,可当时因为冰清还在背后抱着我,再加上我本身也喝多了,脚下没站稳,就如许,我搂着玉洁直接趴在了地上,冰清压在我身上,我压在玉洁身上,还好我认识到怕把玉洁压坏,在倒地的时候,我用肘部撑着空中,卸掉了很多落地时的打击力,
“秦哥哥,如许你不感觉对我姐不公允吗,”玉洁仿佛有些活力,
冰清的话让我内心微微一颤,我恍若从梦中惊醒普通,从速很判定地推开了玉洁:“不可,绝对不可,”
“必定是我姐……”玉洁围着浴巾便筹办去开门,她刚没走到门口,内里却俄然传来一声让我和玉洁全都吓得面无人色的声音:“秦云,你这混蛋,快点开门,”
但是,因为我们两此时全都盖着被子,她又侧身躺在我怀里的,是以我底子看不到她的胸,
“不可,”我从速打断了玉洁的话:“玉洁,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了,也算是完成你爹的夙愿了,你姐就算了,”
只见她那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,而后一双标致的大眼睛俄然盯着我不动了,那一刻她的脸刹时变成了红苹果,而后她从速低下头,渐渐地往被窝里缩,她的行动很慢,几近用了十多秒时候才缩进被窝,
我下认识地朝她胸口看畴昔,因为我晓得玉洁的胸口有胎记,冰清没有,此时这类环境我只能用这类体例去辨别我怀里的人到底是谁,
可当我在床上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环境后,我才想起昨晚我是被打晕了,我俄然有种被人强-奸了的感受,
要说我对她们两姐妹一点都不动心,那较着是在扯淡,实在我内心还YY过很多次和她们两姐妹一起同床共枕的景象,只是我晓得她们两姐妹千万不能碰,固然之前我被晴姐搞得憋了一肚子的“火”现在还没宣泄出来,但我在面对冰清玉洁的时候,脑筋还是很复苏的,
实际上,当时我想得最多的是,昨晚我是只和一小我上床,还是把她们两姐妹都阿谁了,
“昨晚你们没一起和我睡,”
是以,当玉洁那么看着我的时候,我差点没忍住直接朝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上去,
还好就在这时,冰清俄然说了一句:“秦哥哥,别走好吗,算我们求你了,我们不在乎甚么名分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,我们包管不会让任何人晓得今晚的事情……”
我扭头朝背后看了一下,发明还好只要一小我,如果两姐妹都躺在我床上,那可就是罪恶了,
是以当我被冰清玉洁两姐妹前后夹攻将我抱住以后,我从速去推她们:“小清,小洁,快放手,你们别如许,我们不能如许……”
“行了,事已至此,我还说你干甚么,”我缓缓地说了一句,
“她在隔壁重新开了一个房间,”玉洁答道,
之前在收集上瞥见过一个段子,说的是柳下惠坐怀稳定,并不是他真的有那么好的定力,而是坐在柳下惠怀里的阿谁女人必然长得很丑,因为只如果个普通的男人不成能真的做到坐怀稳定,
合法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,怀里的女人微微动了一下,她仿佛还没睡醒,只是在睡梦中想翻身,不过但她挪动了一下身材后,她的姿式却变成双手勾着我的脖子,几近身材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