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涛也就着这个热乎劲,再给大伙加把柴:“叔叔婶子,大爷大娘,长幼爷们们,大师听我说两句。我们村里有都是荒坡,如果各家各户都种上果树,那就不是三块五块了,早晨大师伙归去了,都好好揣摩揣摩,我们不能小打小闹。”
“嗯,哪天抽暇去公社问问。”
再看刘叔,此时那叫一个意气风发,当年吃大锅饭的时候,分粮食都没这个精力头,只见他挎着包,站在一个板凳上,鹤立鸡群普通,不过一会工夫,兜子就瘪了。
“好嘞”卖力号召主顾的小徒弟先是承诺一声,随后就端上了一大托盘金灿灿的油条,咬上一口又酥又脆,油香裹着面香实在是叫人拍案叫绝。
车行驶起来以后,门路两旁的风景缓慢后退,甚么树啦,山头啦,一会就被甩没影了,然后又换做别的一批就像在驱逐他们的检阅。
从饭店出来,刘叔一边打着饱嗝,一边念叨:“还是这处所好吃,不过钱也真贵,七八块钱就打水漂了,转头各家各户平摊,不能亏了你一小我。”
“得了,一点都不敞亮,我宴客还不成吗,人家张徒弟也跟着我们忙了一宿不是。”回果品公司的路上,韩涛趁便去了趟商店,给开车的张徒弟买了一条烟,两瓶老白干。刘叔看着眼馋,狠狠心,也装了十斤烧酒,不过都是散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