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婷看着他,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意,道:“不要试图躲开了,你动不了,越是挣扎,药效阐扬的也越快。我在你茶水里放的是平时的十倍剂量――你平时应当也会偶尔感受出心脏不舒畅吧?不过,我想你应当不会想到是我在暗中下毒,你只会觉得,那是你吃了太多壮阳药的副感化,呵呵。”
吕老板瞪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的看着曲婷,她如何会晓得?!
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她的人生已经完整被吕老板这条老狗毁掉了,她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mm也掉入这个火坑――绝对不能!
吕老板躺在地上已经开端神态不清,只是两只手抓着墙壁,试图还想站起来,亦或者像逃脱。但是已经晚了,他就跟那些鱼缸里的血鹦鹉已经,已经没法节制本身的存亡了。
曲婷手脚利落的收好输液器具,把它们放在手提包里,同时又把鱼缸敏捷的换了水,把带毒的水放到洗手间马桶里一遍遍冲刷,再从办公室的角落里拿出了新的血鹦鹉,一条条的放进换了新水的鱼缸中去,瞧着它们点头摆尾的游动起来,这才包起那些死去的血鹦鹉分开。
吕老板一双眸子子瞪的滚圆,惊骇极了,他中了毒没法转动,但是手指却扣在墙壁里胡乱花着力,喉咙沙哑道: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畴昔学到的医学知识不止一次让她在遍体鳞伤时活下来,而此次,更是给了她复仇的机遇。人脑百会穴下、双眉之间有一个红色豆粒大小的肌体布局,叫松果体,这么小的一个物体倒是人类的“生物钟”调度器,节制着全数的神经运作。
曲婷倒是很享用他如许趴伏在地上死狗般的模样,她浅笑着把输液包牢固在略高一点的位置,然后用透明胶绑住了输液管,让它垂在吕老板的眉心正中心。
蟾酥片带着毒性,普通大夫都会谨慎的外用,内服出来最轻微的也是麻痹心脏,严峻的乃至能让心脏器官渐渐衰竭。
时钟指向凌晨4点,输液袋里的液体已经用光了,最后一滴水落在吕老板眉心的时候,他已经不能再做出任何反应,躺在那如同一个死人,眼神里浮泛一片,嘴角歪倾斜斜的,像是一个疯子。
曲婷倒是没有管他,弄好了输液管以后就坐在一旁,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他,嗤笑道:“对了,也不能说你没有怕过,但是你怕的不是天理报应,而是怕当年的朋友出售你。屈祥惊骇了想积善,你看到如许脆弱的朋友,特别是拆分了的朋友……你就起了歹心,把他们百口围在屋里,一把火烧了。”
曲婷站起来走畴昔看了他,从本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医用输液器,一整袋500毫升的输液包里装满了净水,而上面倒是没有针头的,只是光秃秃的输液管。
“当年你买卖得胜,还是一个叫屈祥的民气软帮你度过难关,你厥后劝说他来都城生长,但是买卖上产生了分歧,屈祥留在这盖了孤儿院,花了大把的钱做慈悲。而你,却持续做着本来的活动……”曲婷把输液管上的节制器翻开,调剂到最慢的速率,声音如同这滴出来的冰冷水滴一样迟缓而发冷。“你从南边发卖儿童,做如许的事,当年就一点都没有后怕过么?”
以往人们只要被人用手指着正面都会感觉不太舒畅,想要遁藏,也是因为这个松果体的原因。而现在,水滴落在眉心处不断滴落,节制的时候也是在5秒钟一滴,这类机器式的慢速率不间断的落下2个小时,充足让一个正凡人精力失控而疯掉。
墙壁上的鱼缸里还是那群血鹦鹉,只不过已经有些身上出现了黑斑,渐渐开端翻肚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