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我翻看信息,最新信息还是梁玉婷晚餐时发给我的那一条,我刚才没有答复,这会答复她恰当吗?快十二点了,她该睡了吧?梁玉婷前天早晨也是这个时候打我手机的,我想了想,给她答复:你姐和厉老板办手续的事我晓得了,替我安抚一下你姐,感谢。
挂下梁玉婷电话,我想我一会该如何称呼梁玉蓉呢?曾多少时,我叫梁玉蓉“梁玉蓉同窗”、“梁大夫”,她嫁给厉以东后,我改叫她“梁总”,梁玉蓉不接管,说她不管厉家的买卖,我只好叫她“厉太太”了。明天,她已经不再是“厉太太”,更不是我曾经叫过“梁总”了,我该叫她“梁大夫”。
“我是去过,但是我只晓得它是厉老板以你姐的名义开的,它现在全部都是你姐的了?是你替你姐办理吗?”厉以东极能够将这个吧厅分给了梁玉蓉,难怪厉以东从那天约我到现在也不打我电话,我想受让这间吧厅的话,得找梁玉蓉才行了。
梁玉婷没有复书息,我上床睡觉。
“她呀!她值大夜班去了,刚走,或许还没到病院,你这个时候打她电话最合适了。”梁玉婷很等候我打这个电话,她说,“你别等她值班了,忙她的事了才打哟!”
“那你姐她想让渡吗?”我没有接梁玉婷的话头,反问梁玉婷。
“我亲身做?你替我不可吗?”我还没想好如何安抚梁玉蓉,凡是或人离了婚,不消猜,她的表情是不会好到那里去的,我得想好用词才气打这个电话。
“正在睡。”我真有些睡意了。
“这如何行呢?是你黎大老板要安抚我姐,我如何替你?我又不是你女朋友。”梁玉婷说完嘎嘎笑了两声,跟前天打我电话时完整两种表情似的。
“她值大夜班去了?”马莉觉得梁玉蓉这会在哭呢?她却值班去了,看来梁玉蓉不是普通的固执。也是,仳离算甚么呢?仳离又不是天灾天灾。我想了想问梁玉婷,“我听厉老板说,他客岁以你姐的名义在民活路开了间吧厅,有这回事吗?”我一会打梁玉蓉电话的话,我得有个话题,不能光说一些安抚她的话。
“是呀!它现在全部都是我姐的了,跟厉以东没有半毛钱的干系了,不过,我那里有空管它哟!如何了?我听厉以东说有人想接办这间吧厅,是你吗?”梁玉婷问。
“你说的也是,这事我会亲身做的,你姐她在家吗?”我顺嘴问梁玉婷。
“你是说‘进步2012’吧厅吧?嘿,从明天起,它全部都是我姐的了,如何了?你还不晓得这事?你大前天早晨不是去过‘进步2012’吗?”梁玉婷非常必定地说。
“好,我问她,挂了哟!今晚就说到这里,晚安!”我打梁玉蓉电话的话,得从吧厅提及,她仳离的事,今晚就不提了,免得梁玉蓉以为我看低了她。
“正在睡?是还没睡着吧?”梁玉婷有些严厉地问我,“你这个时候睡得着吗?我还觉得你不回我信息了呢,你要我替你安抚我姐,我感觉吧!这事你得亲身做才好。”
“我不晓得呀!她现在是东主,你想接办的话,你得问她,你不是要打她电话吗?这事你直接问她好了,吧厅又没有我的份。”梁玉婷这会不说梁玉蓉怂了。
熄了灯,过了一会快睡着时,梁玉婷打电话过来了,她避头就问:“黎大老板,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