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艘阿拉伯商船,有中原的丝绸、瓷器和药材,更令契丹人欣喜的是另有来高傲食和天竺的香料,毕竟香料凡是阿拉伯人贩子在中原地区就买卖的一干二净,运来这契丹姑苏阛阓的,多是中原的特产,有些阿拉伯贩子感觉这类长途固然利润不太高,但风险比长途海运要小的多,以是从东海到高丽、倭国及契丹,都有阿拉伯贩子开端跑长途。
这东市,契丹人也学中原,设市舶司办理,市舶使叫耶律海通。
不过,他的后妃,当今在中原,天然毫无代价可言,毕竟中原天子、国主都不晓得换了多少了,晋国早已经亡国,莫说后妃,就他这个天子,对中原诸国来讲,也不名一文。
几个月前春暖花开之时,和保宁王在东海船埠了望这北方,还曾经聊起,石重贵被契丹人攻破都城抓走一事。
“用两名中原皇后和你互换!”耶律海通哈哈笑起来,又舔舔嘴唇,“可便宜你们这些胡人了,那两个中原皇后送回中原卖给中原的达官朱紫,必定卖出你那些褴褛香料的几倍代价!”
“中原皇后?”默罕默德有些傻眼,完整不晓得这契丹人说甚么呢。
回到驿馆,陆宁沉吟了一会儿,便回了商船,不晓得去安插甚么了。
陆宁心下愁闷,便没躲,硬挨了他这一鞭,看着他只是不语。
而这日晚间,驿馆有人来拜访,东市市舶司的市舶使。
越看,陆宁越是心痒。
“另有啊,你的香料,不要和旁人买卖了,契书都取消,那些香料,我们大天子都要了!”耶律海通说这话,理所当然普通,又道:“其他货色,要快些买卖,快些分开,我们要和南人买卖马匹,过几日,南人就该到了,你这些船挡在泊口可不可,给你三天时候,如果还没买卖完,其他货色充公!”
“仆人……”默罕默德吃紧的想问陆宁有没有被抽伤时,见陆宁蹙眉,才省起陆宁说过,到了这东市,不管任何场合两人都要表示的他为主,陆宁为仆。
陆宁偷偷凑到近前看了,一匹匹端的是血缘良好的良驹,精气神就和浅显战马截然分歧。
固然陆宁奇妙的躲开,只是让他皮鞭蹭过了衣衿,但也不由得蹙眉,心头有些火气。
默罕默德不太懂那两个中原皇后是不是真的很值钱,又不能扣问陆宁暴露马脚,便道:“市舶使先生,请容我考虑几个时候。”
石重贵仅仅在位四年,他这两名宠妃赵氏、聂氏则是亡国那一年被征入宫的,提及来现本年纪都不是很大,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。
忙住嘴,问道:“你看,如耶律海通说的买卖,代价可相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