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蜜桃,去,叫人传尤老三来。”陆宁向左边做了个手势。
案桌两旁,作为贴身典秘书的大蜜桃小蜜桃都豪气勃勃的站着。
本来,陆宁给亲兵平常打扮和甲胄内衬衣画了些样图,但又感觉都不太对劲。
可阿谁恶人,在仆人面前,却又是那么的纤细,今后月料薪俸都有仆人派去的闲汉截流,糊口可不晓得多惨痛,两民气里,又都感觉有些不幸他。
海州,之前是没有通判的。
当然,在陆宁看来,这就是每天一两个小时的晨会。
大蜜桃小蜜桃更都吐舌头,但是,想起那沭阳县令崔衡,带衙役查封庵堂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,还脱手打了刘婆婆,现在想想,两民气里还都有些骇怕。
“不过,那封信就不消你送了,好了,你去吧!”陆宁说着,俄然省起刚才的话题,看向大小蜜桃,笑道:“方才你们赌我能不能分清你们两个,你们的赌注是甚么?谁输了?如此好赌,要不要和老爷我赌上一赌?”
不过,成为了同僚们的笑柄,必定是日子太煎熬,才令他要自暴自弃。
小蜜桃吓了一跳,忙跪倒:“仆人,奴婢错了!奴婢和姐姐,就是,就是猎奇……”她们两个固然身材火爆,但声音却都是童音,一样的清嫩动听。
揣摩着陆宁又道:“我还得写封信去金陵逼债。”心说周家那男女两个奴婢,周贡和王氏,自从托了清淮军出面后,就没了音,除了第一笔款项,就再不见送银钱来,如何,莫非想就此认账不还吗?
本日晨会结束,陆宁倒是收到了海州一封来信,是杨昭杨刺史写来的。
“是,是,小的极力而为!”听到有国主的令牌,尤老三倒是心中必然,并且,细揣摩揣摩,这是国主第下给本身的一个机遇,如果不考虑对方债主的身份,这但是大大的美差。
也实在有辱国体。
现在如何着?去要债?!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?
尤老三吓了一跳,嚅嗫不敢答复,跟两个大官去收债?要几个月前,这类官员,他尤老三想见上一面都难,跟人提鞋都不配,人家咳嗽两声,都能把他尤老三吓死!
东海城的旧县衙,大堂和二堂部分,已经重新补葺扩容,刷了新漆,垂垂变得都丽堂皇起来,而衙前更平整出了广场,广场空中都用青石铺就,府墙更高,如此,就显得这个新府邸更加气度,其府邸两旁,石狮也换了新的,威猛非常,府门横匾,是“东海建国县公府”七个金题大字。
姐妹俩情意相通,豪情特别好。
两人都梳了一模一样双丫髻,都穿一模一样的茶青胡人男装,当然,这个“胡人男装”,实则在陆宁眼里,就是后代戎服格式。
看着这封信,陆宁微微蹙眉,莫非真逼的王吉太狠了,他要鱼死网破?要晓得,如果奏疏上去,唐主大怒,就算博彩一事揭畴昔,但王吉也很大抵率会罢官,那么,他可就一无统统了,现在最起码,他还是七品官身,还是百姓眼里的大人物。
通判一职是唐主的创举,受唐末各路军镇纷繁拥兵自重成为一个个小朝廷的影响,当今南唐重用文官。
此时大蜜桃回转,她去传话,自有仆人去农庄喊尤三郎。
但大蜜桃和小蜜桃一向说,仆人不是靠玉佩辩白她俩,小蜜桃不信,本日两人用心错戴了玉佩,又用心站错了位置,却不想,仆人公然是识得她俩,而不是靠甚么外物。
信里杨昭隐晦提到,海州派来一个通判。
却不想,戴佩剑的大蜜桃小蜜桃,这胡人男装穿起来,倒是说不出的搭调,豪气勃勃中,恰好奶牛似的火爆身材,又更显少女的傲娇,两人都佩剑,腰间扎着三彩丝绦,丝绦吊颈绳坠剑鞘,就更和这身胡人装搭配的天衣无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