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礼拜……但妈咪第二天就复苏过来了,反倒是你――”
微拧的秀眉、卷翘的睫毛、挺刺的俏鼻、惨白的薄唇……固然都已经不再是影象中熟谙的表面,可每一样都让他流连忘返。
阿谁被热醒的凌晨,那道狰狞的背伤,那种放下统统公事不管不顾、只伴着她沉眠的豁然……如果当时,他能够抓住机遇静下心来想一想,他们之间,就不会是明天如许的局面了吧?!
冰蓝色的眼眸中闪动着莹莹的光芒,在逐步变得暗淡的室内,显得尤其谛视。弗朗西斯的大掌不带任何情欲意味地钻进蓝悦广大的睡袍当中,并垂垂抚上她肥胖的肩背。很快,他的指腹便触碰到了那道直通她背部的伤痕,心下微微一颤,他将蓝悦拥得更紧,一方面却又谨慎地节制着本身的力道,唯恐形成她的任何不适。
可这道伤痕却仍然占有在她的背上,和她在那场爆炸中所遭到的伤害比拟亦不遑多让,天然能够想见其严峻的程度。平贴在蓝悦背上的大掌,沿着班驳的印记缓缓而下,弗朗西斯听任本身的心疼逐步伸展。
但是有些事倒是躲避不了的,毕竟小家伙当时恰是为了要照顾父亲,才没有守在蓝悦的身边:“当时你的状况比较伤害,又有贝儿阿姨和琰哥在,以是我没有太存眷妈咪。”言下之意,他不清楚。
普通而言,在医界都是一方大佬的他们,常日里毫不会答应弗朗西斯这个较着不懂医术的“年青人”来指手画脚的,更不消提掌控、决定他们的医治计划了。
“甚么话?”
或许两天、或许三天后,总之当她醒来,他必然会严守分际、遵守誓词,只远远地保护着她。以是现在,就让他猖獗一回,可好?
但是高顿说了,这是他们家“少爷”;并且固然未曾明言两人之间的干系,但他和蓝悦共有一个孩子也是究竟。在人家的地盘上,为了人家的女人,他们还能多说甚么呢?还嫌阴沉着脸的金发男人的气势不敷可骇吗?
对于这道伤痕,弗朗西斯的“豪情”实在是相称庞大的――
他不晓得蓝悦所经历的那百多台手术中,有多少是和整形有关的,但只要看她现在差异的容颜和身形,即便是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他,也能够设想得出此中的艰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