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些,马冬梅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,指着方才进到屋里的丁凤军的鼻子破口痛骂道:“你这个该天杀的毛头小子,下这么大的雨在我家瞎嚷嚷甚么,俺娘说了,两口儿办事的时候不能大声恐吓,不然这男人会早泄阳萎的,女人一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。你晓得甚么是性福吗?”
丁凤军也被马冬梅说这番话的气势惊住,他不晓得马冬梅这番话做何解,毕竟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,哪晓得男欢女爱之事。
“这一巴掌是替我大哥打的!”
丁凤军并没有回话,直接一个猛子扎进水中,他在水憋了好久才渐渐地冒出头来,岸边的马诗语仿佛并不是太焦急,她蹲在岸边,手里举着一个大大的荷叶,遮去氛围中缥缈的细雨。
说着,丁凤军再次抬起手掌,筹办要打下去,葛玉青只顾着双手护脸,来不及遁藏丁凤军这袭来的巴掌,他只得骂骂咧咧的冲马冬梅吼道:“死娘们,你还不快过来帮手,你家男人都要被他打死了,你是筹办要做孀妇吗?”
两性的性丁凤军倒是熟谙,只是马冬梅这一会儿说了三个幸运,也不晓得是特指的哪个幸运。当然丁凤军也没故意机听她在这里胡乱掰扯,他冷冷地说道:“我明天是来找葛老头的,跟你没有甚么干系,你也甭跟我讲那么多废话。”
葛玉青还是不急不燥地说道:“大侄子,你这么跟你叔说话也不怕遭雷霹么?”
张继来回过神忙按丁凤军的叮咛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丁凤军的中间,丁凤军又坐在了桌子中间,他用手试着晃了晃桌子,自嘲地一笑说道:“这桌子是你修好的?”
丁凤军不解,为何马诗语还要来胶葛他,难到之前产生的事她都忘记了?就算她忘了,丁凤军可还都记得,那但是他的奇耻之辱。
丁凤军嘲笑,说道:“葛老头,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遭天遣么?你除了倚老卖老以外另有甚么本领,这如果糊口在当代,你就是那魏忠贤,绝对的大奸臣一个!”
一听到要出性命,马冬梅算是吃惊过分,她的双手逐步懒惰下来,丁凤军趁此机遇把手抽离出来,再一巴掌打向毫无防备的葛玉青脸上,淡淡地说道:“这一巴掌打你是为我们兄弟俩不能再朝夕相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