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冷颜的眼里,就是一个求职者,没有任何的特别。我俄然在内心想骂,这个女人真的绝情,她全然不在乎那天早晨的事,现在就站在她的身边,她曾经嘴里叫着小男人的沈煜。
“你是?”
“最幸运的女人,就是做小女人,照顾着家庭,被本身的男民气疼着,没有几个女人情愿做女能人。”冷颜安静说到这里,含笑了一下,这个笑容,是冷颜进门到现在,第一个笑容,“我给你说这些干吗,走吧,口试结束了。”
实在,我现在多想听到一句话,冷颜说,沈煜,到我的办公室里坐会吧。但冷颜没有说,她在部属面前,没有暴露一丝的陈迹,她和来口试的这个男孩子早就熟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