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雨不放心的看我一眼,我眨眨眼睛:“放心,你先回房间,听话。”
兰雨他哥一听:“你这话说的,信誉社如何没用啊?”
我这可不算是完整的棍骗,说着我拿出了名片给他们看,这名片是雷傅生给我和兰雨做的,我的头衔是总经理,兰雨的头衔是管帐总监。
饭桌上的氛围一下子难堪起来,我赶紧打圆场:“畴昔了畴昔了,来,伯父,喝酒喝酒。”
说实话我是不乐意人家问我手指的事情的,这不但是身材上的残破,也是我内心永久抹不去的一个疤痕,但是问我的是兰雨的亲哥哥,我又能如何样呢?
公然,我这么一说门一下就开了,走出了一个老太太:“你如何胡说八道了啊!”
我又笑了:“大哥,真不真我们去信誉社一趟不就晓得了?”
我大包大揽:“不就是钱么,哥,钱能处理的事就不叫事,你放心,我也不能让兰雨就这么嫁给别人不是?”
我一笑:“那就行,你欠那人多少钱?”
用饭的时候兰雨他哥能够是喝高了点,俄然问我手指是如何回事,当时兰雨神采一下变得特别丢脸,眼睛像刀子一样直往他脸上剜。
我奉告他我在广州和人合股开了一个厂专弟子产电子元件的,买卖很好,兰雨在广州就是在我厂里当管帐。
兰雨家里人一听都不说话,我一看这是让我拿点干货出来啊,我就问兰雨他哥:“大哥,你们这有信誉社吧?”
这类皮包公司的名片在广州只能当个笑话,不是有句话说么,一根电线杆子砸死四小我,三个经理另有一个是经理助理。
兰雨他哥立即凑趣:“还叫伯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