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天,一个小时,一分,一秒都等不及。
她平时话就挺多的,一件事叨叨起来,能叭叭个没完,但重点就那么一两句,要么是那一两句被她翻来覆去的说,要么就是一些跑偏的废话。
“苏南南结婚了,生了一对双胞胎很敬爱,她和她丈夫带着两个孩子去巴厘岛度假,在北京转机,刚好碰到了我。”
秦孑勾着唇,懒懒道:“能如何,我持续追你,多大点事儿。”
“你!”
“谈爱情吗?上热搜的那种。”
“我看你绕来绕去,绕了半天,就是不接我方才那些话,我差点都要第二次剖了然。”
“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,实在我想等你来了,我要问问你。”
他说过,孑爷一人顶他们统统人,就是顶他们统统人。
“我......”
秦孑看过了大半天,小女人眼神还是讷讷的,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,抬起手将她口罩拉了下来:“不筹算说点甚么?”
“你是混蛋。”
总之就是学着电视剧里的那一套,小女生如何吃如何来。
陈恩赐转着眸子子四周看了看,看到了男生用的那种站着的马桶,然后脸更红了:“你!”
在她的印象里,除了开会、演讲,这还是秦孑头一回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。
“我想了好半天的那句话,就是......他在门口守了一夜。”
小女人戴口罩,将本就小巧的脸讳饰了一大半,只露一双眼睛在内里。
如果不能处,他会如何?今后就不缠着她了?
秦孑被她小模样逗得笑了下,语气缓缓的:“那要不我现在出去探探风,门口没人的话,我们转战女洗手间去?”
可究竟上,陈恩赐卡机了。
陈恩赐抿了抿唇,问:“那我如果说不能,你要如何?”
陈恩赐骂了秦孑三声后,眼神变得当真了下来:“秦孑。”
甚么陈家、甚么渣爹,他们不要她,他要;他们不疼她,他疼;他们给不了她一个家,他给。
她是应当说点甚么,可她脑筋跟浆糊了似的,构造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。
他就是要让她晓得,他一向都在。
这是重点吗?
秦孑被骂的轻笑了一声:“持续追你,如何就成神经病了?”
陈恩赐:“............”
也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欢畅,就是很纯粹很纯粹的欢畅。
秦孑目不斜视的望着垂着眼皮的小女人,心底有些严峻:“陈兮,你看我们还能不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