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贤才扑通一下跪了下去:“皇上,不是老臣贪恐怕死,只是臣是一介文臣,这朝廷如果派个文臣兵戈的话,不但会让人笑话,还会让人猜想我们朝廷里是不是没有了可用之人了啊!”
“女儿,你哥哥要你死,你必定也有话要说。这个时候我会一碗水端平的,为公允起见,我必然要慎之又慎。”宪宗说罢,又低声向身边的寺人交代了两句,不一会儿寺人便拿了个玉碗过来,内里放了两个骰子。
终究一二十几岁的男人在众兵簇拥下走了出来。韩真见他一袭衣服修满了龙蟒之类的事物,想着莫非又是阉货?
行了三五日的船,他们终究登岸,姚婷五人别离被捆在在几个马车里,就如许又走了十几日的水路,终究到了皇宫。
“朝廷之祸,百姓之难啊。”
二皇子李竹再也忍不住,跪地大声道:“父皇,您必然要听我说,内乱不敷为惧,想我大唐各城固若金汤,几万顽匪不过是芥藓之疾,不值一提。内贼不除才是祸害,恳请父皇您措置这几个叛徒!”
此人是当今二皇子李竹。
宪宗底子不去理他,俄然说了一句:“你们谁有体例让我不失眠?哎,依我看,朝廷养这些太医满是一帮废料。”
韩真瞧瞧万痴鼓掌叫道:“万大师,这真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,你总算说了一句该说的话。”
“你们两兄妹一人来一把,谁赢了我便听谁的。”宪宗指指碗跟骰子说道。
两个侍卫一边一个,将姚婷死死擒住。
二皇子指着他,怒道:“朝堂之上,岂是你癫狂发笑的时候,这很较着是欺君之罪!”然后又向宪宗道:“父皇,请您命令将此人斩了,他竟然敢在这里嘻笑,很明显是没有将您放在眼里,没将全部朝廷放在心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