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她感到三娘很陌生,好似已不再是她熟谙的三娘。她已成了这全天下最驰名誉,最有权势的女人。轻描淡写几句倒是变更了堂堂一方封疆大吏为其办事,更是将王繁华的野心打进了深渊……
“那里,那里。”
简宁笑了,“这就是个老滑头,精得很。你觉得当初赵基为甚么能来都城帮我?都是这老东西出的主张,他这是学吕不韦啊!”
可再好再富丽的东西少了人间炊火气便老是少了那么一些味道。
简宁笑道:“这几个孩子皮得很,玩得都脱力了,定是让娘娘费很多心机。”
“吴姑姑,您是宫中白叟,这等诛心之言也可随便说得么?”
收起心头狼籍的心机,道:“我晓得了,回家去便让福大写信。”
“你也是个嘴甜的。”
“娘娘喜好花,奴婢让人去暖房多要些来,摆着也是都雅。”
“可娘娘……”
简宁抿嘴笑笑,抓了抓巴哥的耳朵道:“你说是不是?”
喜儿忙道:“吴姑姑的担忧不无事理,皇后她……”
见喜儿面露忧色,简宁笑道:“你啊,心机还是那么重。放心吧,没甚么事的。不说这个了,还是持续说说家里的事吧。现在你又怀上了,也不必多操心,我们甚么苦没吃过?比起之前,这是好太多了,摆布也不能再比当年坏哪去了。”
“赵基可还好?”
简宁放下茶盏,道:“皇后乃是皇子嫡母,便是她百年后,驹儿都要为其披麻带孝扶棺送葬的,这娘与孩子靠近也是普通的。”
夏氏笑道:“本也想留着他们吃了午餐再过来,那里晓得这几孩子玩累了要睡觉了,以是那饭菜啊都没吃。陛下现在倡导俭仆,我还是归去吧,可不敢糟蹋。”
“勇于宣诸于口的人天然要比藏着掖着的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