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,这个不能拿,不能拿。”老警察赶紧推拒,再把同事们撵出去,“走了走了,归去了。”
这么一来,泼在她家头上“卖假药”、“无证卖药”的脏水便廓清了。她妈之前为大师所做的统统获得官方承认,任凭有些人看她们家不扎眼也不敢随口歪曲。
那么贵重的药免费就给了,高价酒说送就送了,这家人要么视款项如粪土,要么至心想为世人做点事。
“我妈也是,她年青的时候是个运动员,满身都受过伤。”
罗青羽微哂,回身清算长长的桌面,“对你们来讲那是天价酒,对我来讲只是一种药,给就给了,那里想那么多?”
半晌以后,药室里,一群穿礼服的人围着屋主讨药,趁便调侃同事的难言之隐。
临行前,老警察和陶科长特地下车与她握一动手,“感激你们家为大师做的进献。”
当然,珍惜生命和机遇的人决然不敢重蹈复辙,自寻烦恼。至于那些寻求刺激的人,爱如何死如何死,她不体贴。
“风湿骨痛和令堂的症状能够喝乌甘酒,不过市道上没得买。我这儿有两瓶,你们一人一瓶吧。”罗青羽把老爸的收藏进献出去。
郑澄?罗青羽微怔,“熟谙,如何了?”
“算是吧,不过条约上写明我已经货卖三家,”罗青羽来到药柜前,拉开一个抽屉取出几十个密封袋,“郑澄求药的时候我就做了筹办,这是给你们的……”
“你熟谙郑澄吗?”
本觉得要费一番唇舌,说不定还要几顾茅庐才气拿到样本,没想到不测欣喜来得这么等闲,这么俄然。
“我没事,”罗青羽笑了笑,扫一眼围观大众,声音微扬,“有人歪曲我卖假药、无证卖药和种香花,我感谢您百口咧!我妈做了一辈子功德就落得这个了局。
戒断药是独一勉强胜利的,为嘛说勉强?它能一次性让人戒断,不会毒瘾复发,除非他因为猎奇主动回归毒友行列。几次三次以上,会导致肾脏衰竭而亡。
别的,转头我就把山上的药草全数铲掉,今后大师的小病小痛记得去病院,找我没用!找我妈更没用!别的,我会把歪曲我家的人告上法庭,你回家洗洁净屁股等下狱吧!”
等他们走后,在人群里的谷妮见她出来立马冲到跟前,“阿青,没事吧?”
达则兼济天下,这是她一向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。
不管是哪样,查无罪证,样本也拿到了,不再打搅,一行人浩浩大荡地分开了枯木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