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们了,送他去病院吧,他流了这么多的血,会死人的。”曾小柔担忧不已,他的血顺着有些惨白的脸流到她的肩膀上,温热而粘腻,渗入了她红色的号衣,血越来越多,她的心也越来越慌。
“废话,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,我连你一起打。”刀疤男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,站起家来,表示部下拿来手机,走了开去,然后拨通一个号码:“喂?峰哥吗……”
刀疤男也有些慌了,闫峰还没有来,他就已经将人打成了这个模样,一会儿如何向老板交代?因而一挥手,叮咛部下:“你们畴昔,帮他将伤口措置一下,别让他死了。”
“老迈,和他们废话做甚么?这里有甚么风景都雅的,他们能上我们的船,就必然是有目标的。”刀疤男身后有一个精瘦的赤膊小弟,他一脸不信地说。
“但是,如果你们再不管他的话,他真的会死的。”曾小柔的声音里带了哭腔,她用身子悄悄地撞了黎安一下,发明他耸拉着脑袋已经不说话了,吓得连声叫了起来:“黎安,黎安,你如何了,你没事吧?”
那几个男人却毫不顾恤,上来便用绳索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,扔在船面上,黎安被绑以后,还被人狠狠地踢了几脚,正中他的心口,让他痛苦地伸直在地上。
“混蛋!”闫峰大怒,脸上的杀意顿现,反手就给了刀疤男一个耳光:“你们这么多人都是茹素的吗?竟然连艘船都看不住。”
“如许你也会跟着我被他们抓住的,我会扳连你的。”黎安低声吼怒着,双手气愤地捶打着水面,但是,曾小柔却将他圈得更紧了。
“峰哥,你来了。”刀疤男一指地上的两小我,有些战战兢兢地汇报:“就是他们,趁我们不重视悄悄地上了船——”
“我看你小子骨头还很硬啊!”刀疤男抓住他的头发,狠狠地往坚固的船面上撞去,恰好撞在尖角上,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。
阿谁肥胖的男人跑去拿来了抢救箱,拖着黎安,卤莽地将他放倒在地板上,然后替他止血上药,他很用力,半昏倒中的黎安痛得皱紧了眉头。
曾小柔固然自恃技艺高强,不过也没有见过如许的阵仗,这么多人追着本身,本身还带着一个黎安,并且在船上,有这么多人同时在跑动,船身有些摇摆,眼看着就能够跳登陆了,但是,对方却兵分两路,堵住了他们的来路。
行迹透露,黎安和曾小柔只要往岸上疾走而去,而船上的人看到了他们的身影,纷繁叫唤着出来操家伙,不一会儿的工夫,十多个彪形大汉便呈包抄之势向他们扑了畴昔。
就在她还抱着一丝丝的幸运心机的时候,一束激烈的探照光便扫了过来,偌大的一片水面,曾小柔想躲都没有处所躲。
“你说甚么傻话,我如何会丢下你不管?”曾小柔一把抓住黎安想要推开本身的手,如果她一小我分开,面前的这些人一定能够禁止得了,但是,她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黎安落入他们的手里呢?
“你们有话好好说,不要打他。”曾小柔看到他头上的血像流泉一样吓坏了:“我们真的没有歹意,只是猎奇罢了。”
“你吵甚么吵,再吵的话,我便再叫人将你扔到水里去。”刀疤男手里拿着一把匕首,一只脚踩在凳子上,用匕首有一下没一下地削着凳子上的木头。
闫峰的目光锋利如刀,固然已经年过五十岁了,但是眼睛里的戾气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,只是淡淡地扫过,精光顿现,吓得那位美女便再也不敢说话了,只是难堪地笑着,不去看他的眼睛。
刀疤男底子就不睬会她的抗议,那几个男人步步逼近,黎安将曾小柔紧紧地护在身后,在她耳边道:“你一小我先逃,不要管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