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代有鼎鼎大名的成药“藿香正气水”,味道非常销魂,不过结果也是顶顶好。
九阿哥只感觉头痛欲裂,呼吸困难,生生的憋醒。
奶嬷嬷神采讪讪,撂下了酥酪。
八福晋杵着下巴,堕入深思。
换了是她,她不晓得能不能做到这个境地。
“十四弟!”
少一时,公然就有乾东四所寺人小跑着过来传话,说是五阿哥过来探病,眼看就到了。
毕竟太医已经诊治过,已经离开险境,大师露个面,显现动手足情分就行了。
十四阿哥挤眉弄眼,带了几分小对劲。
十四阿哥带了不忿,尖声道。
八福晋皱眉道:“别说这个,不吉利!”
大请安思就是他笨的像猪,这么大了,冷热都闹不明白,还要人跟着操心。
有这两位在,再有其他阿哥过来探病,舒舒就是露了面见个礼,随后就避到书房这边,将东次间留给两位阿哥接待客人。
四阿哥皱眉,只能看了九阿哥一眼,而后对五阿哥说了一声,追了出去。
等舒舒将九阿哥放下,屋子里已经没有旁人,两个阿哥不知甚么时候悄无声气的分开。
“十四!”
十阿哥踌躇了一下,还是开口道:“嫂子,我一会儿回三所梳洗,转头还想要过来陪着九哥……”
十阿哥都没有拦着,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的,瞧着模样恨不得也上去骂一遭。
眼看着将近酉正,舒舒就叫小棠去膳房装食盒,给十阿哥送畴昔。
九阿哥的呼吸垂垂舒缓,睡了畴昔。
在炕边站了好一会儿,见九阿哥迟迟不醒,他就不乐意,伸手就去捏九阿哥的鼻子。
“嬷嬷……”
舒舒缝好了小衫,就叫小榆拿下去洗了。
本来宽广的屋子,仿佛一下子拥堵起来。
大师过来探病,天然是要见一见正主。
瞧着十阿哥之前的架式,怕是真吓坏了,恨不得不移眼的守着,如何就走了?
逞能做甚么?
八阿哥怔住……
何玉柱躬身回着。
听到外头动静,舒舒昂首,见两位出来,立时撂下针线起了:“八伯、十叔……”
平时这个酥酪都是放在冰鉴里镇着,吃起来清冷适口,这一温吞味道差了很多。
崔南山躬身应了,亲身送了八阿哥出去。
她真是怕了。
八福晋端起来,摸了好几下:“如何是温的?”
八福晋侧过甚,看着八阿哥,踌躇了一下:“爷,换做今儿病发的是我,爷会渡药给我么?不嫌脏……”
四阿哥与五阿哥都是打小养在景仁宫的,夙来交好,又是面冷心热的性子,留下来陪着说话,也是想着稍后送两个小的回兆祥所。
崔南山专门过来提示着。
说话的工夫,十阿哥也到了。
十三阿哥是真欢乐,忙去次间奉告五阿哥等人:“九哥醒了……”
她虽不喜丈夫太靠近兄弟,可也没有黑心肝的盼着九阿哥去死。
次间不但有五阿哥、十阿哥,另有四阿哥。
十三阿哥吓了一跳,伸手要拦着,被十四阿哥一把推开。
此次太病院给九阿哥看的治暑热的药,是汤药,并不是成药。
他翻身坐起来,就感觉口干舌燥、手脚发软,身上黏黏糊糊的。
九阿哥在前院养病还不碍甚么,可在正房养病,另有嫂子在,十阿哥这个小叔子跟着掺合,就太不懂事,相互也都不便利。
奶嬷嬷抱怨着。
*
书到用时方恨少。
昨日九阿哥的昏迷,给舒舒带来很大的震惊。
九阿哥皱眉,只感觉更加头痛。
十阿哥站住,瞪着眸子子,带了不满道:“如何就不比之前?莫非大婚了,兄弟就不是兄弟?!九嫂都应了,八哥就不要管了!”说罢,哼了一声,大踏步的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