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阿哥看了眼舒舒的肚子,想起前天两人的闲话,也模糊的生出几分等候:“嗯,喜好就拿去摆……”
就算刘嬷嬷手脚真不洁净,也不宜福晋发作,不然传到外头像是“解除异己”似的。
内里金灿灿的,是一套小巧的金碟、金碗、金快子、金调羹。
舒舒压抑着心底气愤,轻声说道。
“岳母倒是要强……不过你既嫁了爷,今后听爷的就行……有针线上人在,那里用你动这个?平常打发时候缝两针就行,爷的活计也不焦急,渐渐做,旁人的礼就别想着针线……不必扬短避长,事倍功半不落好……”
就算不给九阿哥这个憨憨看,也得给康熙与宜妃这对公婆看。
九阿哥脸上的笑容固结,直直的看着金卦盘。
舒舒心中稀有,看过就放回锦盒,看向没了动静的九阿哥。
舒舒则是谨慎翼翼地拿起一个金碗,动手就感觉有些轻,不像是纯金,像是鎏金,并且这分量连银子都不像,更像是铜鎏金。
九阿哥迷迷瞪瞪的,倒是眼尖,一下子看到:“嬷嬷将钥匙送来了?那一会儿就去前院,爷带你开开眼……”
九阿哥瞪了她一眼,将另一只荷包握在手中:“想也别想!这两个小玩意儿就打发爷……负心不负心……不说缝身衣裳,总要缝条腰带……”
并且那黑丫头手中捧的几个袋子是甚么?
蒙古王公是出了名的大富,如何会送鎏金的?
舒舒上炕,拉开炕柜的一个抽屉,内里除了除了散落着压抽屉的两枚银元宝,另有几只荷包。
她看的当真,九阿哥也探头过来:“当时爷感觉金灿灿,还觉得是吃的,捧着先啃了一口,吓了娘娘一跳……”
舒舒看了一眼,跟何玉柱他们几个差未几的年事,二十出头,斯斯文文的。
舒舒进了稍间,九阿哥也跟了出去。
“既是念想,就好好收起来……”
刘氏如何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