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件事我还真得脱手,我如果置之不睬,不晓得王思雨又要闹甚么幺蛾子,不如把他们给打怕,他们就不敢脱手了。
我冷酷地说:“随便你们,和我没干系。”
“姜琳,你真的这么绝?”二姨再次尖叫,震得我耳膜疼。
我懒得理睬她,她也晓得我讨厌她,并没有多待,道了谢便仓促分开。
她一看到我,眼中就暴露了几分敌意和怨毒。
我穿戴之前周禹浩送我的那条酒红色的性感裙子,画着盛饰,来到金星文娱会所前,将一张请柬递给门童。
我一看,她手中拿的竟然是一张塑料布,上面放着一只刚切下来不久的食指。
传闻这类请柬是专门发给熟客的,我花了五万块,才从一个老赌鬼手中买到了一张。
二姨哭得声嘶力竭,趴在地上不断地哀嚎,我见她这个模样,有些心软了:“你先起来,有甚么事好好说。”
“是你们不义在先,怪不得我。”我挂断了电话,设置了免打搅形式,然后持续扎我的纸人。
荷官把一个象牙球放在微凸的轮盘面上,然后以顺时针方向旋动轮盘,在这个过程中,其别人还在不竭下注,很快,象牙球转得越来越慢,最后咕噜噜滚进了15号的格子。
我笑了笑,这个叶哥,必定在我出去的时候就发明我了,我还在猜想他会察看多久,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。
我点了点头,进了电梯,电梯里另有一其中年男人,长得很鄙陋,提着一只手提包,我看了一眼那包,很沉,内里看起来像是现金。
二姨顶着一对肿成桃子的眼睛看着我:“感谢,姜琳,我就晓得,你是刀子嘴豆腐心,你不会舍得看我们死的。”
我愣了一下,金星文娱会所?
门童看了一眼,笑了笑说:“这边请。”
我记得彭楠跟我说过,这个文娱会所,就是王思雨男朋友开的。
我没想到,两个小时以后,二姨竟然亲身来了,一见了我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双手捧着一件东西,哭道:“姜琳,你救救我们家老熊吧,你不救他,他此次真的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