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三嫂一喜:“得嘞,您跟我来,他们俩都在楼上寝室里躺着呢,我在晚餐里下了安眠药,他们就是睡上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。”
李三嫂摆了摆手,说:“这您就放心吧,那俩人来的时候,开的是一辆破面包车,要真是有钱有势的人,会开如许的车?那好车咱又不是没见过。这俩人啊,一看就是大学刚毕业,出来旅游的,那车上连个G,G甚么来着,对了,GPS都没有,绝对没题目。”
这时,又听李三说:“等那丫头电影死了,就把她的尸身埋在村口,让大师都来踩,三叔公说了,如许女鬼就怕了,都不敢来咱家投胎了,来的绝对是男鬼。”
“这不是我们运气好吗?”李三嫂说,“他是来躲雨的,跟他一起来的另有个女人,那女人村长家的儿子已经定了,这男的交给您,正合适。”
李三一耳光就打在她的神采,呵叱道:“头发长见地短,能奉迎村长,对我们大有好处,等下次分宅基地的时候,我们能多分好大一块呢。”
郭姐沉默着,手指头在桌上悄悄地敲,考虑了半天,昂首看着她,说:“先看看货再说。”
这时,李三又说:“对了,阿谁死丫头电影死了没有?”
“嘿嘿,等村长儿子结了婚,我们还能再拿两万块。”李三欢畅地说。
李三嘿嘿阴笑了两声:“先关起来,等下次郭姐来了,就把他卖给郭姐,传闻山西那边的煤窑缺人,一个劳力能卖上万。”
这世上最恶的,永久不会是鬼,而是人。
返来的李三佳耦,两人将雨伞放在角落,从破皮包里拿出一叠红彤彤的钱,眼睛放光,舔了舔手指,开端数钱。
李三嫂眼睛一转,说:“郭姐,我这里有个好货,不晓得你收不收啊?”
她身后跟着几个壮汉,每个壮汉都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,那些女人头发都乱糟糟的,嘴里塞着布团,一个个脸上都透着绝望。
李三赶紧点头哈腰地说:“是,是,您先坐,我这就去问,这就去问。”
我头皮一阵发麻,又不敢去拔那根针,谁这么暴虐,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类狠手。
我冷冷地看着这两个牲口,眼中闪现一扼杀意。